开场白意思是演出或其他开场时引入本题的道白,比喻文章、介绍或讲话等开始的部分。以下是人见人爱的小编分享的说书人的开场白(精彩3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说书人散文
岁月斑驳,一路风雨人生,爱恨怎堪,蹉跎一季光阴,风起微尘。
一本列传,在茶余饭后笑谈了几度年轮,昔日的人,昔日的光景,都在一语中消逝于无痕。
惊堂木声,拍案而宣,语气中,好似曾见得昔年光景。半碗清茶,一壶水,轻柔而婉转了些许凄凉剧本。
一对祖孙,老人已入花甲之龄,斑白双鬓,一袭粗布青衫,刻印着缕缕风尘。有些发黑的面庞上,一双浑浊的眼睛,好似看透了这岁月背后的残忍。
一双老茧满布的手,关节凸起,如同老树盘根错节,见证了他被生活蹉跎的`刻痕!右手边的木杖,泛出光滑的色泽,想来陪伴了他不少年头,左手边一个年尽豆蔻的姑娘,转着灵动的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带着怯生生的表情,有些不安。老人伸手摸了摸小丫头那扎着羊角辫的头,姑娘慢慢的安静下来,安静的不想是十三四岁的人。
三三两两的酒客,有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操着不同的口音,说着一路见闻,突然闻的惊堂木响,所有人都开始安静倾听。老人开口讲着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列传,故事里的热血惹的听众沸腾,不时的传来叫好声,尽管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剧情,但还是在听。小姑娘在一旁帮腔,偶尔接过酒客打赏的铜钱几文,她知道,明日的生活,全部仰仗这些个酒客的心情。
老人累了,姑娘或许不懂,或许懂了,没有人知道这对祖孙来自哪里,去往哪里,也不知道老人会在何时逝去,他走后的姑娘又会沦落的哪里安身!没人去过问说书人的曾经,也不愿去知道那说书人是否把自己也融入了那一本列传里去,把过往风尘,都封锁在心!任凭他人笑谈着,嘻语着,在别人的故事里,演绎着生活的艰辛。
说书人,一声道尽江湖事,笑谈他人取功名,只为红尘岁月苦,寂冷寒风断肠人!
《说书人》观后感
盛产评书艺人的地区有三个:北京,天津和辽宁。北京有陈荫荣,天津有袁阔成,辽宁有刘兰芳、单田芳和田连元。新评书四家各有独特台风:袁阔成占帅,刘兰芳占卖,单田芳占怪,田连元占坏,皆为一时之选,新时期以来大放异彩。电视剧《说书人》里浓缩了众多民间评书艺人的风采和故事,在辽宁和新疆卫视率先开播。
《说书人》是小马奔腾和本山传媒合拍的正剧,演员班底基本取自赵家班,男一号是本山的得意弟子小沈阳。本山弟子多以搞怪和搞笑著称,《乡村爱情故事》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赵家班演正剧,有着难以跨越的天堑:浓烈的东北口音,扶不上台面的气质,习惯性的小品演法,但这次《说书人》的改弦更张真的很像样。最初看见“王老七”、“赵玉田”的脸还是想笑,可是后来就渐渐把他们当做了规定情境中的人物。
《说书人》能脱“喜”入“正”,首先因为故事是正剧写法,不再是小品的松散连接和水词儿的原生态呈现。电视剧固然是大众娱乐产品,但它的起承转合有一套程式,不能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其次是配音帮忙。配音经常被大腕演员痛心疾首地申斥,明明是自己档期排不过来,还怪配音演员毁了自家表演。可《说书人》没配音演员还真不成,说书讲究字正腔圆,老北京的街头也讲究字正腔圆,如果东北大茬子味儿冲天,这戏也就别看了。除了李立群和小沈阳,其他角色均属配音。“王老七”有了代言者,活脱一个《茶馆》里的王掌柜。“佟二”有了北京话,活脱一个天桥市井流氓。李立群是相声演员出身,他的京腔问题不大。小沈阳的口音不地道,可他的声音辨识度太高,换个人配音更怪咖,将就了。
这部剧的播出已然过半,前半程说的是评书艺人拒绝为日本人效力的故事。历史上有梅兰芳蓄须拒唱的往事,《说书人》也不算无根之水。只是,艺人们忒刚烈了些,总是当着和尚骂秃子;日本人忒“仁慈”了些,一忍再忍不下死手。这么编排故事带有很多抗日戏共有的一相情愿和如有神佑感。真正有意思和有价值的部分在对评书艺术的专业表现和书业同人之间的江湖道义。
李立群演的。是四九城闻名的评书大腕孙七爷,小沈阳演的是茶馆伙计出身的后起之秀金登,他们两人有大段的评书表演。不能和练家子相比,起码也是口齿爽利,功架十足。下场以后频繁切磋说书艺术和产业:梁子,门子,砸挂,角儿,座儿,押账钱。在这些信手拈来的术语和段子中,评书的特色和艺人的生存状态全出来了。如今去茶馆听书的人不多了,看看电视剧对评书风景的反刍,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玩意儿是死的,人心是活水。最让我感慨的是书业同人之间的江湖救急:孙老板在茶馆说书,骂死老汉奸,茶馆王老板仍热络待他。孙老板在电台里骂日军,被通缉,远走关外。明知他不能演出,茶馆吴老板见面就给押账钱。总觉得这些穿着长衫、行着老礼儿、说着老词儿、守着老规矩的人,干得出这等仗义的事。江湖义气早已被现代人超越,可它比礼崩乐坏和认钱做父强之百倍。
今时今日,很多传统艺术已经或正在丢掉,用郭德纲的话说:“老先生们留下来的一千多段传统相声,经过我们这些相声演员的不懈努力,现在还剩四百段了。”评书艺术也存在后继无人的问题,袁刘单田之后再无全国知名的说书人。更要命的是,围拢和烘托着传统艺术的文化氛围也在成片消失,儒学根脉已断,宗族观念已淡,邻里相亲的意识因上楼而走向灭绝,街头走的全是些急匆匆、紧绷绷,不知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精神孤儿。
七爷宁折不弯,金凳古道热肠。通俗故事之外,别有一重传统文化的醇厚味道。文化含量之外,还有一层游戏式的娱乐色彩。汉奸佟二纯粹是跳梁小丑,日酋牛岛纯粹是卡通人物。本山客串了一个天津卫的黑老大,看上去像动画片里萌态可鞠的大老虎。只是佟二这条线过于摆烂,篇幅少些就对了。总的来说,在电视剧已成架空艺术的今天,《说书人》算是诚意之作了。
雨后的江南总是烟雨朦胧的。屋檐上的雨滴顺着屋脊滑落下来,砸在青石板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街道间的小巷里,巷口的梨花开得正好,一树雪白,地上铺了一片被雨水打落的花瓣,远看去分外有意味。
不远处,一个娇小的人影渐渐清晰,一个一身米黄色衣裙的女孩走了出来。
她是住在这个巷子里的“说书人”,会说很多的故事。而且每天早晨,她总是起的很早,来到巷口的梨花树下,仰望着高大的树枝,和那树枝间的蓝天,不知道在憧憬什么。
当大家都起来了,要开始一天的辛勤劳作了,就会把自己家里的孩子送到巷口,给一把糖,看着他们走进去,便不再管了。
每家每户都是如此。
孩子们走进巷子,找个地方坐下,等着听故事。
这时,她已穿着那似乎从未变过的米黄色襦裙坐在一个桌子后边,微笑着看着孩子们。那裙子十分有趣,短短的,正好没到膝盖,不同于一般大家闺秀们的长裙。而且上面没有绣一般女儿家都会绣上的孔雀、牡丹什么之类的,只绣了一只一脸坏笑的小黑猫,和一只一脸得意地站在小黑猫头顶上的白耗子。看起来有趣极了。
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很早就住在这巷子里了,而且没有出来过。
孩子们都唤她白梨姐姐,因为巷口有一颗白梨花树。
孩子们来的差不多了,她便拿起手边的“止语”往桌上一拍,孩子们便安静下来,她也缓缓开口,开始讲述今天要讲的故事。
她会讲的故事有很多,而且大多数都是孩子们没有听过的。有时,她会讲一些街井趣事;有时,她会讲一些战争史事。但是,最著名的,却是那些神鬼传说,那些就连一旁的书院里的学生都会过来旁听的各地见闻。
她好像去过许多地方,不论是那长河落日圆的漠北,还是那苍茫云海间的高山,亦或是泛起惊涛骇浪的大海、神秘莫测的西域,她都能描述得绘声绘色。
旁边书院里的大才子们有时也会过来向她请教一些问题,她总是微笑着把自己可以解决的问题告诉他们。
差不多到了正午,孩子们也就都回家了。下午不会再有人过来,巷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和一只花猫。
她静静地坐在院子里,身旁躺着那只花猫,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巷口那一树雪白,和那远方的天空,好像在等待什么。
若是下雨了,就坐在屋檐下,抱着一本书,看着雨水顺着滑落,在屋前形成一道雨帘。
琥珀般的眼睛看着远方,静静地看着。
有孩子问过,白梨姐姐你为什么总是发呆呢?
她只是笑笑,轻轻地回答道,我没有在发呆呀,我在等一个人。
是谁啊?
一个朋友。
那怎么等了这么久他还没回来呢?
我不知道呢,他只说要我等他,我就等了。
静静地坐在檐下,看着那一树梨花抽穗,发芽,开花,结果。岁月随着一树梨花白的飘落而逐渐流走,所有人都逐渐远去,而只有她仍旧在这。孤零零的一人,只有一只他留下的花猫陪着。
偶尔捧着一碗冰糖雪梨,回想着当年和他一起游历山南水北的日子,不禁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虽然知道你不会回来了,但我就在这里等你,等你有一天再记起,还能在这里找到我。
过了几日,似乎是有人来过这条小巷,把那花猫抱走了。孩子们有些沮丧,但她却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对于花猫的远去她并不觉得惊讶和难过。
花猫没了,却来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不过六七岁,脸圆圆的,煞是可爱。一双圆溜溜的金色眼睛,很漂亮,就和那只花猫的眼睛一样漂亮。
这孩子总是呆在巷口的梨树下,也不和一般的孩子一起玩耍,总是独自一人,静静地,静静地看着远方。
每当雨后孩子们都走了,她也踩着轻盈的步伐走了出来,陪着那孩子在树下坐一会,而后站起来,拍拍裙子,对孩子伸出手,道,走吧,回家了。
她牵着孩子的手,静静地走在巷子里。
雨后的雾气朦胧,模糊了他们的背影,只依稀见得,在那绵绵烟雨中,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牵着一个孩子的手,撑着纸伞,慢慢地走过流年似锦,沉淀下一方安宁。
岁月缓缓地流淌,淌过江山万顷,淌过繁华取画,慢慢地,流淌在烟雨江南的小巷里。如同她说过的故事,一个又一个,流淌在时光的长河里。
“你在这里说书是为了什么?”
“说书?不,我只是在讲故事。”
“那你在这里讲故事是为了什么?”
“等一个人。”
“等人?谁?朋友吗?”
“嗯,一个很好的朋友!”
“那……他是什么样的呢?”
“他……”
“他就像那开了又落梨花,又似那朦胧烟雨,我看不清容颜。每次他的来信上也不过寥寥数语,一年也见不了几次。”
“那你为什么还要等他?”
“因为,我答应过他,要在这里,等他回来,然后对他说,欢迎回家。”
“那……现在呢?”
眼前人抬起纸伞,露出自己的容颜。
她愣了愣,笑笑,道:“欢迎回家,我等你很久了。”
轻吟自道棠梨煎雪,不知故人远去,何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