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写作文可以锻炼我们的独处习惯,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思考自己未来的方向。那要怎么写好作文呢?本文是编辑为大家整理的描写多肉的优美散文:我对肉肉的记忆优秀8篇,仅供参考。
每天早上起来,我都习惯端一杯水到阳台上,看着多肉喝着水,观音莲座一天天的紫了甲、佛手发了芽,火祭红了脸,紫玄月长了发。一天美好的心情从欣赏多肉开始,白开水一样的日子有了多种色彩。
今天早上,看到鸡蛋壳里袖珍虹之玉生了小芽,忽然想起,年前邻居送的多肉,我摘了几片叶子随手扔到了盆里,后来忙着过春节,又外出玩,结果把它们忘记了。
赶快从阳台的桌子底下找出来,一下子惊艳了我的眼睛,每片叶子上都发了小芽,真是太神奇了。想到它们在低矮的桌子底下,在光线照不到,春风吹不到的地方,默默积蓄力量,居然绽放了生命之歌,尽管小若米粒,但也显示了生命的可贵,这不正应了时下非常火的袁枚的《苔》“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这样的境界吗?
以前家里养的最多的是吊兰、绿萝、芦荟这些不需要化太多精力的绿植,这两年喜欢养多肉植物,虽然养的不多,但是关注了很久《多肉植物百科》,每天看百科君编发的文章,也结识了不少的养肉大户,看他们的美肉、美照,分享他们的快乐与幸福,也增长了不少养多肉的知识,关于配土、光照、温度、湿度、浇水、水培、叶插等等。
第一次看到叶插的成果,还是有点意外惊喜。
临海回浦路、巾山路、赤城路等老城区路两旁有许多的法国梧桐,这些梧桐可能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栽种的吧。记得小时候,母亲带我到城里来,说是到新开街,那指你就是这一带地方。如今的新开街,不新了。随着临海城区的不断扩大,不知扩了多少个新开街了。可是,那法国梧桐仍像坚守在临海的士兵一样,毫不松懈,记忆着那一段承先启后的日子。
临海有几百年上千年历史的古街,也有新近几十年建成的新街。种有法国梧桐的“新开街”承接着临海的古城和新街。最明显的那是栽种在回浦路、巾山路、赤城路小时候被称为“新开街”的法国梧桐树。梧桐树,成为临海新城古街的分界。在临海古街,如紫阳街、税务街、东大街、西大街、继光街等等,由于是古人建造的仅适合马车轿子通行,无需多宽便可,街的两侧满是商铺摊点,从现在留下的木屋旧房上的字号牌匾就可以依稀可见昔日的繁华。这些古街上没有栽种树,因为街窄也需栽树。新近几十年城市扩大后的新街,有四车道、六车道外加非机动车道、人行道绿化带、隔离栏,绿化带引种了南方植物海澡棕等名贵树种,也有许多的樟树和银杏树,街与街之交叉处有花坛转盘、有红绿指示灯,盛是气魄。界于新城与古街之间的所谓“新开街”,它是社会发展的一个标志性建筑。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社会物质财富虽然没有现在那样的丰富,政府在节约开支搞建设,“新开街”不分车道,街面没有隔离带,人行道与机动车道的临界正好可以栽种梧桐树。梧桐树,春芽秋煞,健壮的梧桐树杆不断的长出宽阔的梧桐树叶,宽阔的梧桐树叶遮掩着夏季灼热的太阳,健壮的树干,茂密的树冠,让来往于树下的人们清新凉爽;冬季的梧桐树,经过了秋风扫荡,刚剩下一根根空枝,等着太阳无阻碍的普照大地。经园林工人的修剪,只剩下硕大的躯干,细枝的修剪会为来年长出繁枝盛叶做好的空间和养分的准备,同时,也减轻梧桐树躯干的负担,美化城市环境。
临海的梧桐树与临海的“新开街”,是临海发展历程的标致,是临海发展的里程碑。
一直在想,我就是那株植物,那个风中的少年。我与那种植物尤其得相像,不是相像,而是,就是。那植物生长在东北的土地上,随处可见,它除了惹眼的绿色以外,可能它再也没有什么用途。人们都喊它杨铁叶子,我很想知道这是因着什么叫这样一个名字。
我只是感觉那名字中间的字儿,与我极其亲密。我叫铁子,名字是父亲取的。我也不知道我因着什么叫这个名字,我只是被动的叫着,我被动的答应着。铁子就是我吗?我就是铁子吗?我怎么不是学习好的刚子,不是听话懂事的强子,我干嘛非要是铁子?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一个除了闯祸再也无一用的铁子。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要做些什么?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其实,我无论做些什么,尽管我很努力。都不入父亲的眼,更是不入老师同学的眼,也无法入周围人的眼。观点真的很难改变,究竟什么时候铸成了这样的观点,一时之间,也是说不清。几乎,每天老师或是某个同学的家长,他们牵着他们的学生或是孩子,都要去父亲那里告状,再就在课堂上老师一遍遍提名批评,再是父亲说要揭了我的皮。
完不成作业,考试不及格,毁坏了桌椅。墨水不小心甩到了某个女同学身上,弄脏了她的花衣服。踢足球又不小心踢到了小学生,或是刚好踢到了人家玻璃门窗上,玻璃窗碎了一地。掏雀儿弄坏了人家的屋檐……班级的桌椅只要是坏了,就会第一个找到我;谁的橡皮擦书本不见了也会找到我;谁的眼泪落下来,老师什么也不问,就揪起我的耳朵质问:“你怎么她了?”
看来,我是再也没有辩解的机会。百口莫辩,我就是那个最坏的少年,我就是那个出了坏名声的铁子。从此,开始讨厌上学;开始讨厌写作业;开始讨厌老师同学;开始讨厌放学了就回家。从此,我喜欢上了野外,喜欢上了山山水水,喜欢上了大自然,喜欢上了那种叫杨铁叶子的植物。
山,是那么的亲切,水,是那么的温柔。山青青,水绿绿,鸟儿自由的在歌唱,花儿自在的在盛开。就连最不被人看好的野草,也自在的在风中摇曳。最是那些鱼儿,在水中游动,那么自由。我仰卧在草地上,蓝天映进水里,白云似一只小船儿在水里飘荡着。我想,我怎么不是一只鸟儿,我怎么不是一条鱼儿。就算是我只是一株植物,一颗野草,也很好,很好呀。
说到好字,我羞愧起来。这个字离我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它尽然不是为我而生的。可是,我曾经那么的渴望,有人将它能用在我的身上。就算是,说句:铁子,还不算很坏。也不错呀,也能让我有点点勇气,有点点信心,做好我自己。
哦,一切远去吧。此刻,我就躺在旷野上,野草中间。周围长满了与我一样的植物,杨铁叶子。一片片叶子笔直的生长着,直直的,那般倔强,那般的直,竟然没有一点点的曲垂。我将心儿贴近它们,我听见了它们的心跳,听见它们的忧伤与欢乐,知道了它们的喜怒哀乐。
我仰望着流云,我仰望着蓝天。我发现我也很有诗意,竟然有一种诵读的冲动,因为云彩那般美丽,在不断的变化着形态,在不断的飘逸。我突然想起有隔壁的一位姐姐,在清晨大声的诵读: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那是一首爱情的诗,从那位姐姐声音里我足足的听出了她内心的悸动。隔着篱墙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因为那是一池的湖水,藏满了温柔,与善良。在我挨着父亲的打骂时,也只有她来阻止,也只有她会轻轻的问句:疼吗?咋就不认错呢?这么犟干嘛呀,不就是认个错么。你这么犟,不肯服软,要挨多少打多少骂,多吃亏啊。
我忽然想起她的白裙子,就似一片云,在蓝色的天空里飘动,我很想与她说说我的苦闷。可是,我始终没有,因为,我知道我自己不配,我也知道她也不会懂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起她。我听见此刻那些如我一样的植物在嘲笑我,我却感觉它们是那么友好,它们才是和我一类的,我宁愿我的血液不是鲜红,是这绿色,是这绿色汁液。我宁愿将我的骨血还给我的父亲,我只做这绿色的植物,没有人再管束我,我换取一个自由自在的身,换取一个无拘无束的魂灵。无论飘在天上,长在地上,游在水里,最起码,我是自由的。
我将手指伸进泥土里,我将那些植物拔起,用它们的身体覆盖住我,我俨然变成了它们其中一株植物。轰然间,我不再坚硬,不再倔强。我的伤在慢慢愈合,我被父亲的鞭子抽打的,被母亲的藤条抽打的,还有我内心看不见的伤口,都在这植物的覆盖下慢慢愈合。
昨晚,其实我的脑海拒绝着回忆的。可是,我还是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父亲将我拉回家里,没有听我半点分辨,就是一顿鞭子:让你总是闯祸,让你总是闯祸,好好的书不读好好的学不上,逃课砸坏村长儿子的自行车,摔破了教室的玻璃窗……无法无天了啊,谁也敢去招惹,什么都也敢去搞破坏。今儿非砸死你不行,不砸死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王法!
父亲边用鞭子抽打着我,边数落着我的罪状。而且连几千年前的事儿都一股脑的想了起来,一并的发泄着,愤怒着,惩罚着。我就好似一株杨铁叶子,真的是一无是处,什么用也没有,就连生长我的土地,也自觉很是无光,很是卑微无用。
母亲在一旁,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什么也不敢为我争辩。稍有不愿意,就会一起跟着挨打:看看你生养的儿子,看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再不管就要上天了,就要把天给捅个大窟窿了。
我使劲的咬着牙,我偏偏的不哭也不去争辩了。其实,不是我做的,虽然有我的份,但是,事情总是有原因的,那村长儿子不来欺负我,我也不会愤怒到那种程度,我是被欺负得忍无可忍,我是被逼到了绝路。关于教室的玻璃,我更是冤枉死了,我就那么一关它就被震破了,我还奇怪呢,还来质问我,碎玻璃没有划到我就很不错了,为什么还要我来赔,要我来挨打?
夜真是黑,暗无天日,也许指的就是我的世界吧,我感觉真的是没有一点点亮色彩了。但是,我是绝不屈服的,我就算是挨打就算是挨饿,就算是不敢回家,我也不会去村长家给他儿子道歉,也不会去学校里陪玻璃。
此刻,风儿,只有风儿从我的身边吹过,一片片杨铁叶子刷刷的响着,就似一只笛儿在吹奏,这就是我的音乐吗?一个少年的音乐吗?应该是天真烂漫,应该是无邪自由,应该是快乐舒畅,应该是理想插上翅膀,任其飞翔。
那么我呢。我揪起一把杨铁叶子,我吃在嘴里,吸吮着它的汁液。一缕缕的苦涩,一缕缕的辛辣难咽之后,我尝到了丝丝的甘甜,只是有些隐约,但是,我还是尝到了。忽然听到母亲嘶哑的声音。在远处的山坳里爆发:铁子,铁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要是不在了,娘也就不活了……
三天三夜没有回家,我吃着野果子饮着河水,靠着这些杨铁叶子的体温来温暖着我。它们是我的屋子我的被子,我的亲人我的父母亲,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铁子,我是一株植物,一株长在风中的杨铁叶子。
那一天,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什么才是真的坚强,什么才是真的勇敢,什么才是真的自由自在,什么才是快乐幸福。
我慢慢爬起来,挼着一把把杨铁叶子的籽粒,将它们抛向空中:飞翔吧,去往更远的地方生长吧。我会去寻找你们的,我会与你们一样的生长,无论环境如何,无论别人的眼怎样审视我。我不会让自己失望,我有我的优点,我有我的一用,我不是废物,就算是我百无一用,我也能绿得妖娆,绿成一片海洋。
沿着母亲的哭喊声,那里的山风依旧温柔,那里的空谷里百合散香。掸着一身疲惫与尘土,慢慢的,步子从来没有如此轻盈过,呼吸也从来没有如此平静过。我走过去,我不想让我母亲为我伤心难过,我不想让我母亲无依无靠。包括我的父亲,他也许同我母亲一样,只是他与我那么一样的固执,都不善表达。
但是,我知道我是一株植物,一株风中的杨铁叶子。我流着土地给予的气息,吸着天地之灵气,取自日月之精华。我的疼痛是成长的疼痛,我的不驯与桀骜是我太过于成长,太想长大。而没有按常规,不喜欢被圈定不喜欢被管教,骨子里在叛逆。
我是一株疯长的杨铁叶子,我被过早的否定。其实,风来时,我依旧会发出声响。雨打时,我依旧很坚强。即便无风无雨,我也依旧直直的举头向着天空,努力的成长。因为我始终没有拒绝我的成长,没有放弃生命的意义。
不管别人如何的认为我,我知道我想做好。只是,我不知道我怎么才能去做好。纵然一点用处也没有,至少也如那株杨铁叶子,绿得惹眼,绿成一片海洋。
我家养的多肉植物非常多,有大有小,我最喜欢的是生石花。生石花是石竹目,番杏科生石花属全属植物的总称,约有四十多种。多年生肉质草本,几乎无茎;球状叶色彩多变,叶表皮较硬,色彩多变,顶部具有深色树枝凹陷纹路或花纹斑点,称作“视窗”。
生石花喜冬暖夏凉气候,喜温暖干燥和阳光充足环境,怕低温忌强光暴晒,生长适温为十到三十摄氏度,冬季不低于十二摄氏度,可短暂耐受四到五摄氏度的低温。宜生长在疏松透气的中性沙壤土,冬夏季对水分适当减少有助蜕皮。
植物开花后直接进入休眠期,新叶于老叶内部中央分成处发育,随后老叶枯萎,蜕去,并提供营养给新叶。蜕皮末期,老叶完全干枯,新叶则进入生长期。它原产南非及纳米比亚的岩峰及半沙漠地带。
生石花为多年生肉质草本。植株具肥大肉质根,在自然状态下植株很少有侧根,仅在逐渐变细的主根末端有少数连有细根的须根,但当主根折断后会萌发侧根。地上大部分是两片对生、基部联结的肉质叶,呈倒圆锥体,叶色白、浅灰、棕、红、蓝灰、黄、灰绿、紫红等。叶楔形、半圆形、椭圆形或肾形,对称或不对称。
生石花好看是好看,但是太贵啦!在花卉市场十元一颗!
从小就懂得“光合作用”,后来又知道了“负离子”。武夷山有个溪边林地,取名“天然氧吧”,人在那里如鱼得水,脑袋再不灵光也能写诗。而在备受污染的都市颗粒尘烟里,人们呼吸道红肿肺部淤积,喘息在时代文明的浅辙里。
鼓浪屿原本天生丽质,一年四季都有碧波绿树鲜花。只有本岛居民,才能深切感受到植物的拥抱和依偎,是如何地与我们息息相关。我最钟情的是一种属于菊科的花卉,在香格里拉,在大兴安岭,都曾相识过,却查不出学名来。它的茎叶纤细修长袅袅婷婷,花色艳丽缤纷,略带三分天真,而且性情极为随和,林边、田埂、路旁、屋前,风沙与寒霜里,不经意地开得那样纯洁姣美。北方把它叫做“扫帚花”,在鼓浪屿,它是模样招人心疼的“豌豆公主”。
植物不仅仅是人的一种生活状态,对人的环境、饮食、疾病和情感也具有潜在的影响。植物的语言方式和情感个性,往往被忽略了。这是因为当你回到家里,扑进怀中摩挲邀宠的是猫咪,欢快地叫着跳着缠在脚边的是小狗,而门廊里的冷水花,书桌上的天门冬,客厅的龟背竹、橡皮树,和阳台上的仙客来、玫瑰、棠等,默默侍立一边。它们不会撒娇,不会客套,不会嘘寒问暖.不会渴望地叫唤着:看我一眼吧,抚摸我一下吧,亲亲我!
有关植物情感的很多研究报道,不可思议近似于荒谬,但很美很接近梦想,像科普童话。比如有一种论调说植物不但有喜怒哀乐,而且会记仇。最典型的报告据说来自美国的一个情报官员,他把测谎器的电极接到植株上,用火烫燎叶子,描述器上立刻出现剧烈的振幅,仿佛锐声惨叫“痛啊痛啊”。当火移开,振幅即平静下来。而试验者再走近时,那保存经验的植株,又会恐惧地颤抖起来。据说由于植物的这种记忆,将来可以利用来破案。
我宁愿相信植物不但懂得而且渴望抚爱。我的父亲培植玫瑰在本地小有名气,同时也不排斥石榴和海棠等小家碧玉。每当有变异新品的玫瑰在他的呵护下,吐出独一无二的鼓胀大花芭时,白天就要搬进室内,父亲烹茶与之相对,晚间再移到天台“呷露水”,延长花期。父亲去世后,不但玫瑰日见萎靡,连那些平常的茶花、蔷薇和杜鹃,也不再振作精神,为伊消得花憔悴。
我的孩子两三岁时,特别恐惧暴力。我只要握着一根小竹蔑,指着他喜欢当马骑的小木凳说:“你再不张口吃饭,我就打痛它。”孩子就会紧张大叫:“别打,别打它!”然后乖乖张开口,当然只是一小口。竹篾下次再指的是玩具狗,甚至地砖。
人类在童年时期,相信万物都具有与自己一样的感受,极具同情心。等我们强壮到心脏足以承受大悲大喜直至麻木,皮肤增厚到油盐不进刀枪不入,龟缩在世故的茧壳里,我们不再相信万物通灵,或者不再关心。
多年以前我还年轻,朋友带我去广州的植物园。茸茸草坡从我们脚下,一直铺向湖边。一棵接一棵的华冠水杉,半边身子浸在水中,有如莽象渴饮,又像村姑俯身掬洗那飘逸浓密的长发。我们伫立在绿色蓊郁之中,语言飘忽而去,另一类词汇随着白亮的秘密在瞬间击穿我。凉凉的水意,沿脚跟进入,布满全身。
我的前生,我们的前生可能是一株栀子花或水杉吗?并非故意矫情或耸人听闻。我很清楚,这只是一厢情愿的幻觉。
如今我已又老又硬,虽然喜欢接触植物世界的秘密,心里其实不能信以为真。就像阅读民间传说或者希腊神话一样,它带给人们神秘的想象、无尽的空间和深度,带给人们真、善、美的情感启迪。一旦真的相信植物有感觉,那我们在厨房里,怎能够对哭泣的胡萝卜下刀呢?
在我所读过的提及植物情感的文章中,我觉得舒婷笔下的植物所表现出来的情感有些玄妙。比如,父亲精心培植的花朵儿,在他去世后纷纷地枯萎凋零,这多少让人感觉有些神秘色彩,正如她所说的,那种感觉“就像阅读民间传说或者希腊神话一样”。比较而言,我觉得席慕蓉的那篇《生命的讯息》描写得更加真实可信。情节是这样的:她家里有一株莲雾树,每年结果很少。好心的邻居就给她提供了一个“偏方”,保证莲雾树硕果累累。方法就是用刀砍几下树干,并在树根附近撒几包盐。结果正如所料,第二年的莲雾树结了很多果子。她对这个“偏方”很纳闷,便请教了朋友。这才得知植物是有情感的,一旦受到外界的刺激.本能地会努力地开花结果。这个解释让她非常难过,觉得自己对莲蓬树做了错事。的确,植物是有情感的。但是很少有人认真对待这个话题,依然不懂得爱怜植物,不懂得它们也是生命。还好有纯真的孩子,他们相信万物平等,替我们善待了这些自然的生命,让我们感觉到生命的多姿多彩。
早就听说吊兰可以抗幅射,净化空气。对于饱受微机之苦的我来说,自然一听之下就喜欢上了这种其貌不扬的植物。
很多次都忘记了去买。直到一天中午,正好路过花市,在烈日下捧了一盆小小的吊兰回来。它在烈日下已被晒得奄奄一息。有的长叶已断裂了,有的叶子枯干了。每天给它浇水,让它适度晒晒太阳。我对它的照顾不多,但它很愉快地在我爱护下成长,一周以后,就青翠可喜了。
只是最初的盆太小了,而吊兰越来越茂盛,已明显不协调。在很热的天气里,我又在上班的路上拎了新买的大花盆和一袋沉甸甸的花土回来。辛苦的走在盛夏慷慨的阳光里。给它换盆时,发觉它的根都蜷缩在一起,紧紧挤在小小的盆里,真是让人怜惜。
现在它可以舒展开来,自由自在的生长,呼吸了。工作累的时候,我会凝视阳光里,吊兰那生机盎然的绿意,那透明的,晶莹的绿,心中舒适而宁静。
会想起军来,吊兰就是在第二次他来看我后,我一个人买回来的。他的关心和温暖,是那段日子里属于我的阳光和氧气,让我健康、快乐的生活着。
距离的阻碍成为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问题,就像制约植物的贫乏的土壤一样。但是彼此的感情还是在成长之中,根是两颗牵系着的心,温情是叶片,思念是流动的汁液。《小王子》的狐狸说,这世上有一株玫瑰花,你为它浇过水,除过虫,和它心意相通。世上所有的玫瑰花加起来,在你心中也比不上它的意义。
军并不知道这颗吊兰和他之间的联系。就象他从来不曾了解过我的思想和灵魂一样。他只能理解他所能懂得的那一部分。很表浅,就像我对沉默的花同样所知甚少一样。但是那段时间,我想,他也不必知道得太多,他关心我的事情,在意我的感受,也就够了。安妮宝贝不是总说,仙人球是懂得幸福的植物,因为它需要的很简单吗?
被忽略的问题并没有消失,还是在某一天爆发出来,让人意识到它一直以来的存在。我们还是分手了,那段时间,当我在电脑前工作累了,还是会想起军曾经的叮咛:“工作半个小时就要向远方看看,注意眼睛。”想起他怕引不起我足够的重视,在电话中长篇大论的详细讲了微机的危害。那时我会闷闷的抬头看一眼放在档案柜上的吊兰,它已活泼泼的垂得很长。难怪人说草木本是无情物,是我牵强,硬说它与情缘有联系的。
冬天,单位搬新楼。它是我的重点保护对象,先搬了它匆匆跑进出租车里。结果还是不小心冻到了,焉焉的,叶子全软软的耷拉下来了。我很心痛,听从别的建议,将其剪至根部。小吊兰象一个刚被剪了短短婴儿头发的孩子,就那样委屈的过了一个冬天。
现在它又在我的注目中成长了,有了新的叶子。就象人的聚散离合,曾经你以为无法舍弃的人,也一样会从生命中消失,一样会淡漠。比自己想象中来得脆弱,也比自己想象中来的坚强。
爱情仍是一株植物,需要小心翼翼的呵护。只是在这个浮躁的世间,人们越来越没有耐心面对守候,轻言别离。
夏天躲在空调的恒温里和冬天缩在羊绒被里的富裕孩子,他们的生物学气象温度跨度很小,约16℃~26℃,计10摄氏度;春夏秋冬,而小区楼道外草坪里的任何一款草本植物,以南方为例,24小时内的气象温度跨度却很大,-4℃~42℃,近50摄氏度。
气象温度涉及到生物的成长柔韧幅度和性格的坚强与否,如果让一棵草和一名富裕孩子相比,谁更坚强?谁更具有生命的柔韧幅度?可以说一目了然。
值得纪念的是,那些富裕孩子的父辈,仅仅与儿辈相差25-30年,他们当年的气象温度跨度则与草本植物相近:劳动时,在野外,-4℃~42℃,与草本植物一致;非劳动时,在室内,比草本植物稍稍好一些,0℃~36℃。
更复杂的含义还在于,气象温度跨度大的生物,感受到的世界的细枝末节,要比跨度小的生物丰富得多。这世界的细枝末节又非常微妙,它包括:冬天,翻开石块和瓦后,看见的反面结满冰霜图案的霜;室内温度达到零下1度后,目击毛巾结冰后变成硬的条状;洗脸时,鼻子闻到水龙头被热水灼烫后发出的黄铜气息;大雪纷飞,发现马路上行人稀少,热心肠的人却更多等等。
对世界细枝末节的了解,会直接影响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譬如,童年目击过毛巾结冰后变成硬条状的医生,他一定会在输血前叮嘱护士不要忘了把血库里的血解冻到常规温度;譬如,善于用鼻子闻到水龙头发出黄铜气息的作家,他的推理小说或情绪小说中的人物会更具技术性、逻辑性和下意识;譬如,看见过马路上大雪纷飞、行人稀少,热心肠人却更多的行政官员,会在一项宪法修正案中,坚持人心向善的观点,并在管理城市时,更善于使用危机公关的策略。
一个人能否成为领袖性人物,很重要的一点,取决于这个人感知事物的方式,以及对这个事物感知的程度。
美国的生物学家霍夫曼做过一个实验,结果显示,人对气象温度跨度大小的耐受力,最终还将决定人类种群的遗传能力,这个遗传能力最后会在遭受自然灾害的程度上,受到地球的考验——也就是说,人的生存方式越优越,人的遗传能力将越弱,在遭受自然灾害这一点上,越不堪一击。这也正是专家和学者在反复思考的一个命题:人类文明究竟对人类发展贡献了什么?抑或是毁灭了什么?
阳光很好,强的有些刺眼。眼睛有点肿,所以好像视野也变小了。掩耳盗铃一回吧,我看不见世界的快乐,世界也看不到我的不快乐。
早就说过,我是生长在雨天的植物。这样的天气,不适合伤感。
让时间忘记我,让季节忘记我。
温暖,美,和爱,都是我赖以生存的养料。我才不想枯萎。可是总是太过笨拙,我不懂温暖,不懂爱,也不懂沉默。我永远也做不到你们心中懂事又可爱的样子。
有些快乐,明亮而清澈。
有时候我是在靠想象活着。想象我微笑的样子,想象我安然入睡的样子。
才发现我今天的衣服是粉红色,今天去买的台灯也是粉红。那么明亮的颜色,所以我应该快乐的,对吧?
用尽一天的光阴,静默不发一语。一颗透明的心,一颗漂泊的沙。觉得我作茧自缚,还乐此不疲。明媚的阳光也在取笑我吧。
人与人的相识和相知有多大区别?有一些是亲近,有一些是疏离。有的被轻易遗忘,有的无法忘怀。
有很多朋友,仓促地经过了,又仓促地远去了。
还记得吧?过去的快乐,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却又丰富得想一幅蜡笔画。
而这些,只剩我在文字里缅怀,悼念。那些大大小小的情绪,那些不辨真假的经过。
在纸上,在枕上,度过与你无关的春夏秋冬。你不会懂。
我要做一棵沉默的植物。
如果做不了海上的月光,那么就沉默吧。
沉默地思考。努力地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