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作文吧,写作文可以锻炼我们的独处习惯,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思考自己未来的方向。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作文该怎么写吗?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精思子自知,这里是敬业的小编帮大家收集的5篇母亲的味道经典散文,仅供借鉴,希望对大家有一些参考价值。
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十多年里,每天一日三餐都是母亲亲手做的,即便没有大鱼大肉,对我而言也是鲜香可口。工作后,陪伴母亲机会少了,很多时候只能在电话里短暂问候,而回到家,永远不变的是母亲那熟悉的饭菜香味。
母亲是一名勤劳朴实的农村妇女,她勤俭节约、贤惠持家。过去,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她一边到工厂做工,一边将我和两个姐姐拉扯大。家里烧火做饭、屋前屋后全靠母亲一人打理,付出的艰辛可想而知。即便如此,母亲为我们做的每顿饭,总是毫不含糊,无论是大菜小菜,都是认真对待,她总是笑着说“味道不好多担待,重要的是吃饱”。殊不知,这种味道,已经深深的根植于我们的味蕾。如今,走遍大街小巷,吃过大小餐馆,最想念的依旧是母亲饭菜的味道。
母亲性格坚强、刚毅,即便处境再艰难,她依旧乐观对待。2012年2月,父亲病故,给整个家庭带来灭顶之灾,全家人都沉浸在万分悲痛之中。那段时间,我、两个姐姐昼夜陪在母亲身边,和她聊天,以缓解母亲的痛楚。到了6月,我到单位报到的通知来了,即将远行,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母亲。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疑虑,临行前,早早的给我做好午饭,特意做了我最喜欢吃的西芹炒肉、苦瓜煎蛋,并告诫我一定要好好工作,家里的事不用担心,一切有她……那顿饭,足足吃了一个钟头,也是父亲走后吃的最温暖最踏实的一顿饭。
后来的日子,母亲渐渐的走出伤痛,并撑起了整个家。为外孙满月办置用品、重新装修房子、为二姐出嫁操办喜事……母亲在一件件张罗的喜事面前,笑得合不拢嘴。
而生活却更像一场游戏,你永远不知道等待着你的到底是欣喜或是忧伤。今年中秋那天,母亲做饭中途,轰然倒下,昏迷不醒,经医院诊断为颅内脑动脉瘤,随时危及生命。得知消息后,我头脑一片空白,那一刻任凭怎么坚强,眼泪就是不争气的往外流,脑海中不停闪烁母亲的画面,那是一种生离死别的提心吊胆。母亲送到急症室后,我待在门外,一宿没合眼,时刻等着医生的召唤。好在上天眷顾,母亲手术很成功,肿瘤被彻底切除,悬着的心也随之落地。手术后,我请年休默默守候在母亲身边,给她喂药、翻身子、捏背,照顾得她满脸堆笑,病自然也好得快多了。
也许是看着儿女们都在身边,母亲像小孩子一样耍起了“小性子”,总是唠叨医院饭菜又贵又不好吃,不及她自己做的味道,为哄她开心,我们都应声答道:“是是是,现在多吃点,养好身子,以后才有机会早一些亲自下厨”。母亲出院后,没有修养几天,就开始闲不住了,便试探着给小外孙做早饭,偶尔炒两个小菜。
前不久回家,母亲特意早早的让姐姐买菜,打算亲自做饭,即便我在电话里再三嘱咐不让母亲干体力活,但是她还是以自以为是的方式回绝。当我在家里吃着母亲亲手做的饭菜时,一股浓浓的香味汇成的暖流萦绕心间,久久不能忘怀,那是一种独特而又别样的味道。
(作者:刘举)
周末,母亲打电话问我回去不,还说如果我累了就别来回跑了。我撒娇说:“当然要回去,我想吃您做的饭了。”我知道,母亲说不让我回去是假,实际上是想我了。
到家时,母亲正在厨房和面,旁边的炉子上熬着稀饭,黄蓝色的火苗调皮地舔着锅底,锅里的绿豆小米们惬意地翻滚着,一边吐着热气,一边发出咕嘟咕嘟的笑声。
“妈,是要烙油饼吗?”我高兴地问。母亲烙的油饼外焦里嫩,一层一层的,百吃不厌。母亲看着我笑了:“今儿烙卷饼,知道你天天吃米饭吃腻了。”卷饼是我的最爱,可是,卷啥菜呢,母亲看出了我的疑问,她向左边一努嘴,我看到案板上一盘碧绿的青菜,仔细看,竟然不认识是啥菜。母亲和好面,边洗手边说:“今年雨水足,地边的枸杞子苗又嫩又旺,早上出去掐了好多嫩尖儿,吃不完你带回去点让孩子吃,这东西明目……”
接着,母亲开始把面团揪成一个个小剂子,擀面杖在她手里像魔术棒似的,才一会儿功夫,一张张薄饼就擀成了。我说:“妈,你这绝活我怎么就学不会,擀的时候老打皱?”母亲笑着说:“你才擀过几回!”就这样,母亲擀着,我烙着,很快厚厚一沓薄饼烙好了。
开饭了,我一边和母亲唠着家长里短,一边喝着香喷喷的绿豆小米汤,吃着卷了葱丝拌羊肉、香油枸杞苗的卷饼,惬意极了。
吃过饭,我给母亲剪脚趾甲。太阳照在院子里,照得人懒懒的,忽然母亲说:“先别动!有一根白头发!”边拽还边小声嘟囔着:“这么小就长白头发了,咋回事?”我笑了,母亲以为我还是小姑娘呢。印象中总觉得母亲是49岁,告诉母亲时,母亲的脸笑成了花:“呵呵,我觉得自己才30多呢,可老天爷不愿意啊。”
城市生活像拧紧发条的闹钟一样,每天都绷得很紧,可是,只要一回家,我所有的紧张感全都消失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因为家里到处都弥漫着亲切、安宁、温暖。这,都是母亲的味道。
那时,母亲才三十多岁,家里穷得连肉都吃不起,于是馒头便成了我们的主食。母亲做的馒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馒头。
买了面粉回来,倒入大盆里,母亲用她那双年轻有力、还算有着光泽的手,像做太极一样从容的搅和着水和面粉。这是一道不易的工序。水多了,做出来的馒头会有许多的小孔,一抓便像软体动物似的;水少了,馒头就会变成特别确,口感不好。不知道,母亲是经过多少的实验,才把比例做到最好。
母亲满手都是水和面粉的混合物,我看着,便觉得她的手很脏,很粘,于是每次她和粉的时候,我都跑开,直到我渐渐长大,学校里组织劳动,每次擦洗墙角的时候,手上满是灰尘、手指甲里污黑一片,才想起,母亲那沾满面粉的手,原来是那样的干净,圣洁,充满了面粉的特有的香气。
大约和了十几分钟,面粉和水完全的交融在一起,母亲盖上盖子,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发酵完毕,揭起盖子,呀,那团面粉变得像白玉石一样的色泽油亮,形状像小半个篮球,看上去十分的光滑。
很快,母亲便开始揉搓面粉的形状。母亲将发酵好的面团放在撒了面粉的白纸上,双手一边压一边前后的搓着,揉力有度,不一会儿,就搓成长方形的条状,用明晃晃的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到笼子里开始蒸煮。
那红黄相间的火焰,蒸出了香喷喷的馒头。打开盖子,一股高粱独有的香气扑鼻而来,还未能母亲将馒头拿出,我就伸出小手快速的抢了一个。冬天里,若是抢了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在手上,烫得手指通红,馒头在手里来回跳动,就暖了冷冰冰的小手;掰开,里面是一个个飘出香气的小孔,飘到鼻子旁,就暖了鼻息;急不可待将馒头一片片含在嘴里,满口的香,满口的酥软,暖了我的心房。
馒头,将小时候饥饿的岁月,飘满了意志温饱的香气。
母亲的日子一年年辛劳挨过了春夏秋冬,等到日子稍微的温饱了,母亲便开始了她包粽子成瘾的生涯。
亲包的粽子,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粽子。
每年,母亲回乡时,都要叫舅舅帮她摘一大箱粽叶,她说,乡下的叶子才真正的香呢!包粽子,也是一件费神费力的活儿。母亲将粽叶放在高压锅里煮沸,彻底去了灰尘和霉菌,准备好一条条长长的粽绳。洗糯米、搓绿豆、切肥肉,一切准备就绪,就开始包了。
平时里,人们都习惯于包三角粽,小小的,挺可爱。超市里卖的,也是三角粽,就连赫赫有名的潮州粽子都是三角的。超市里的粽子,很贵,难吃,填不饱肚子,没有粽叶的香味,除了一点豆沙或者一丝没味的瘦肉,就再也吃不出什么馅料来。潮州粽,用的是纯正的荷叶,一条相当于别家的两三条,里面有绿豆、花生、肥肉,糯米,被熬得软绵绵,几乎不用怎么嚼动变可吞进肚里去,由于染了荷叶的味道,粽子变得有点儿苦。
母亲的粽子,是长方型的,是客家人特有的文化之一。姨妈包的粽子,也是长方型,可长而瘦,像极了那身段苗条的客家妹子。她用的糯米,是放了碱水的,吃起来,便没了糯米本身发酸的味道,尝起来,也算是可口的。
母亲放的是纯真的家乡糯米,先将盐油倒入糯米中,腌制一段时间,等入味了,散发出纯真压榨花生油的香气,便放入弯成漏斗形状的粽叶里,放入去了皮的绿豆,放上一大块五层段的五花肉,中间放少量虾米、冬菇、咸蛋黄,再铺上绿豆和糯米,再围上几片粽叶,绕上几条粽绳,一条又肥又大又长的粽子便包好了,像极了唐朝的以胖为美的采莲的`姑娘们。
卖粽子,赚的利润是很少的,因成本太高,这几年许多老字号都消失了。这不,母亲将粽子放入很大的高压锅,放入的水要过面,先开大火,煮沸后用小火煮,一煮就一个多小时,一天下来,恐怕煤气也要花上好几块。
真情,真心,真意。还未出锅的粽香就已在整个屋子里回荡,让人垂涎三尺。两个小时的等候,我的肚子在抗议、在要求、在呐喊,母亲迫不及待的拿出一条让我尝尝鲜。那特有的粽叶的香味,已熏得我迷醉,尝了一口糯米,连着花生油、粽叶、和它本身的香味,加上嚼劲十足,我的味蕾开始麻目了,我的气管开始窒息了,我的脑子除了香气,便一片空白。
包粽子的岁月,将母亲的手磨得又硬又粗糙,每逢冬天,母亲的手便裂开了口子,痛得如撕裂般,可母亲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叫过疼。
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兄弟给我电话,说是国庆放假回家,想到我家里吃个饭,他馋母亲做的腌菜了。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夹着有点咸又有点香的腌菜下饭,忍不住就咂吧着嘴巴刺激他说:“咱妈现在没有当年做那么多了哈,想吃赶紧回来,听听,我现在吃的啥!”电话那头立马传来咽口水的声音:“那跟咱妈说说,给我留点,回去我想带些出来慢慢尝!”
挂了电话,我跟母亲说:“阿磊过几天回,他想吃你做的腌菜了,还说想带点去。”“这么多年还惦记着这个啊?外面好吃的多着呢,他怎么就想吃这个啊?”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母亲脸上溢满了慈祥的笑意,忽然觉得她脸上的皱纹多了许多,头发也基本全白了,眼角不禁有些湿气氤氲起来。
母亲出生在抗战胜利的那一年,解放后,外公家因为田地多了两亩,再加上他勤扒苦做经营了一个土榨坊,就被划为富农。但母亲常跟我说,其实那哪叫富农啊,只是做得比别人更多,花销比别人更节约些而已。十来岁,她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得第天放牛放羊,上山砍柴,下地帮大人干活,至于上学堂,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以至到嫁给父亲,还目不识丁,但她绝对是个干农活、料理家务两不误的好手。
小时候农村还是大集体,家大口阔,记得有一年过年,全家唯一的荤腥味儿就是生产队分的六两牛皮,加上青菜野菜熬了一大锅汤算是年夜饭。母亲还总把自己那份夹给家里最小的我。及至熬到我上了小学,大集体时代才结束了,一大家人分成了若干小家。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为了照顾好小家庭的生活,母亲打小就给我们灌输一个居家过日子的秘诀:腌菜是当家菜,少不得。于是一年四季,从架豆,洋葱,黄瓜,黄豆,辣椒,泥芋,生姜,四季豆甚至韭菜白菜帮子,都成了母亲泡制腌菜的原料,母亲想尽办法进行搭配,隔三差五从腌菜缸里捞一盆上来,切得匀匀的,用少许的菜油炒了,滴上几滴香油,一端上饭桌,那灿黄灿黄的颜色和扑鼻而来的香味儿,最能勾起我们的食欲。于是,母亲做的腌菜一直是家里餐桌上固定的菜谱。
在我读初中高中的时候,是寄宿在学校的。每周一大缸子腌菜就是我一个星期的下饭菜。那时候我们姐弟三人都在上学,是母亲泡制腌菜的最高峰的时期。家里有一口大缸,能装四五担水。但母亲总能想办法让缸里的腌菜保持一个深度,足够我们三人带到学校。每个周末,我都会帮母亲从缸里捞起满满一瓷盆腌菜,母亲就着昏暗的灯光,切上半个小时,然后用大火炒热,分装在三个大号钵子里面,仔细地压实,抹干净钵子边儿和底,再拿出精打细算换回的半葫芦瓶香油,每个钵子滴上几滴,装到布兜里,供我们带到学校当下饭菜。
从初中到高中,我们住的都是那种很简陋的大宿舍,吃饭的时候,同学们纷纷拿出各自的腌菜钵子,就着饭盒,分享着母亲们的手艺。我带去的腌菜总是最先被消灭掉的,那切得一般均匀的豇豆,咸咸的,掺杂着带点酸味的白菜帮子,外加黄艳艳的辣椒片儿,偶尔,还有几粒腌黄豆鼓鼓涨涨的,吃下去咸味里透着香,特别受到同学的喜爱。后来母亲知道同学们都喜欢吃她做的腌菜,每次给我装腌菜的时候钵子压得更结实,让我带到学校和同学们分享。而她一有空闲,就会腌制更多的腌菜。我高中到大学同寝室的兄弟阿磊,就是那时跟母亲的腌菜结下缘分的。
及至我们姐弟全都毕业了,成家了。母亲的那口大腌菜缸才光荣退役了。但母亲依然每年会腌制一些腌菜,供家里换换口味,只是大缸换成了半大的罐子,可腌制的腌菜更精致了。尤其每年夏末秋初的时候,母亲总会精心挑选一些一般匀净的嫩豇豆,还有滑亮的红辣椒、白辣椒,再加些生姜,习得干干净净的,晾干爽了,再仔细拌上盐放进罐子,拿几块不知用来压了腌菜多少年的早就光溜溜的青石头压着,盖上盖子,过半个多月,夹起一碗,切了炒熟,拌上香油,依然是全家最抢手的当家菜。阿磊自打毕业后去了深圳,每次回家都会跑到我家来,就着一盘腌菜,狂吃三碗饭,撑个肚儿圆,有时还顺手牵羊从罐里捞些带上。
而我二十多年来,已经深深的恋上母亲的腌菜,在外面应酬吃饭,都会点上一份腌菜,要不然还真觉得饭吃不香,吃不饱,而吃着吃着,总会想起母亲,想起母亲腌制的又咸又香的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