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小故事(最新6篇)

上学期间,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文言文了吧?文言文是中国古代的书面语言,是现代汉语的源头。那么问题来了,你还记得曾经背过的文言文吗?本页是细致的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文言文小故事(最新6篇),欢迎阅读,希望对大家有一些参考价值。

文言文小故事 篇1

《管庄子刺虎》

原文

有两虎争人而斗者,管庄子将刺之。管与止之曰:“虎者,戾虫;人者,甘饵也。今两虎争人而斗,小者必死,大者必伤。子待伤虎而刺之,则是一举而兼两虎也。无刺一虎之劳,而有刺两虎之名。”

译文

有两只因为争吃一个人而打斗的老虎,管庄想要刺死它们。管与阻止他说:“老虎,是凶暴的动物;人,是(它们)美味的食物。现在两只老虎因争吃人而互相争斗,小的一定会死,大的一定会受伤。你等这两只老虎死的死、伤的伤,后再刺死它们,一次就同时杀死两只老虎。不用费一点儿力气,就一下子获得杀死两只老虎的名声!”

文言文小故事 篇2

和峤性至俭,家有好李,王武子求之,与不过数十。王武子因其上直,率将少年能食之者,持斧诣园,饱共啖毕,伐之,送一车枝与和公。问曰:「何如君李?」和既得,唯笑而已。

说起李子,和峤和大人也抠门。他家也有好李子,王武子(一个壕,壕到用钱匝墙的。那种)问他要,他就给人几十个。王武子心想,我这么壕,好容易跟你张个嘴,你这看不起人啊。就带了几个大小伙子,跑到和大人的李子园,把李子吃光了,还把李子树砍了,给和大人寄过去一堆树枝,还嘲讽一番。这故事把和大人换成镇元大仙,把王武子换成孙猴子,就是一出我们很熟的好戏。

文言文小故事 篇3

解 释 “绝妙”二字的隐语,与绝妙好辞一意,。出自《世说新语·捷悟》。成语东汉时,浙江上虞地区有一个14岁的少女,名叫曹娥。因为她的父亲在江里淹死,曹娥投江寻觅父亲的尸体,最后也被淹死了。这件事很快传扬开来,并被加上迷信的色彩。曹娥也� 当时的“上虞长”度尚为曹娥立了纪念碑。这个碑就是后世所传的名碑——《曹娥碑》。

据说碑文是邯郸淳所作,当时,邯郸淳年仅13岁。他当着众人之面,略加思索就将碑文一挥而就,写得相当出色。著名文学家蔡邕路过上虞时,曾特地去看这个碑,可是他到达时已是傍晚时分。在苍茫的暮色中,蔡邕用手抚摸着读完碑文,然后在碑的背面题了八个大字:“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当时谁也不明白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据《世说新语》载,蔡邕题字后的一天,魏武和他的“主簿”(类似现在的秘书)杨修路过上虞,便一同去看《曹娥碑》。魏武指着蔡邕的题字,问杨修:“这八个字的'意思你知道吗?”杨修回答:“知道。”魏武说:“你先不要讲出来,让我想一想。”走了30里路,魏武才明白过来,说:“我也想出来了。咱们各自把自己的理解写出来吧。”杨修于是写道:“黄绢,色丝也,这是一个“绝”字;幼妇,少女也,这是一个“妙”字;外孙,女之子也,这是个“好”字;齑臼,受辛也,这是一个“辞”(“辤”同“辞”)字。这八个字的意思是“绝妙好辞”!”魏武一看,跟自己写的完全一样,便十分感慨地对杨修说:“我的才能不及你!”

后来,人们便以“黄绢幼妇”或“绝妙好辞”作为文才高、诗词佳的赞语。

文言文小故事 篇4

王荆公知制诰。吴夫人为买一妾。荆公见之,曰:“何物也?”女子曰:“夫人令执事左右。”安石曰:“汝谁氏?”曰:“妾之夫为军大将,部米运失舟,家资尽没犹不足,又卖妾以偿。”公愀然曰:“夫人用钱几何得汝?”曰:“九十”公呼其夫,

译文

王荆公做知制诰这个官职。吴夫人给他买了一名小妾。王荆公看见了后,说:“这是什么东西?”女子回答道:“夫人让我在您身边伺候您。”王荆公说:“你是谁的'妻室?”女子说:“我的丈夫是军中的大将,队里运米船丢了,家里的财产被没收了还不足以偿还,又把我卖了来赔偿。”王荆公感叹道:“夫人买你花了多少钱?”女子说:“九十。”王荆公叫来了她的丈夫,让他们再结为夫妇,把钱全赐给他们了。

文言文小故事 篇5

孟子幼时,其舍近墓,常嬉为墓间之事。其母曰:“此非吾所以处吾子也。”遂迁居市旁。孟子又嬉为贾人炫卖之事。其母曰:“此又非吾所以处吾子也。”复徙居学宫旁。孟子乃嬉为俎豆揖让进退之事,其母曰:“此可以处吾子矣。”遂居焉。

【注释】

舍:家。

嬉:游戏。所以:用来。

处子:安顿儿子的地方。

墓间之事:指埋葬,祭扫一类的事。

贾人:商贩。

炫卖:沿街叫卖。

俎豆:古代祭祀用的`两种盛器,此指祭祀仪式。

揖让进退:打拱作揖,进退庙堂等礼节。

文言文小故事 篇6

阳信某翁者,邑之蔡店人。村去城五六里,父子设临路店宿行商。有车夫数人,往来负贩,辄寓其家。

一日昏暮,四人偕来,望门投止,则翁家客宿邸满。四人计无复之,坚请容纳。翁沉吟,思得一所,似恐不当客意。客言:“但求一席厦宇,更不敢有所择。”时翁有子妇新死,停尸室中,子出购材木未归。翁以灵所室寂,遂穿衢导客往。入其庐,灯昏案上。案后有搭帐,衣纸衾覆逝者。又观寝所,则复室中有连榻。四客奔波颇困,甫就枕,鼻息渐粗。惟一客尚朦胧,忽闻床上察察有声,急开目,则灵前灯火照视甚了。女尸已揭衾起。俄而下,渐入卧室。面淡金色,生绢抹额。俯近榻前,遍吹卧客者三。客大惧,恐将及己,潜引被覆首,闭息忍咽以听之。未几女果来,吹之如诸客。觉出房去,即闻纸衾声。出首微窥,见僵卧犹初矣。客惧甚,不敢作声,阴以足踏诸客。而诸客绝无少动。顾念无计,不如着衣以窜。才起振衣,而察察之声又作。客惧复伏,缩首衾中。觉女复来,连续吹数数始去。少间闻灵床作响,知其复卧。乃从被底渐渐出手得裤,遽就着之,白足奔出。尸亦起,似将逐客。比其离帏,而客已拔关出矣。尸驰从之。客且奔且号,村中人无有警者。欲叩主人之门,又恐迟为所及,遂望邑城路极力窜去。至东郊,瞥见兰若,闻木鱼声,乃急挝山门。道人讶其非常,又不即纳。旋踵尸已至,去身盈尺,客窘益甚。门外有白杨,围四五尺许,因以树自障。彼右则左之,彼左则右之。尸益怒。然各濅倦矣。尸顿立,客汗促气逆,庇树间。尸暴起,伸两臂隔树探扑之。客惊仆。尸捉之不得,抱树而僵。

道人**良久,无声,始渐出,见客卧地上。烛之死,然心下丝丝有动气。负入,终夜始苏。饮以汤水而问之,客具以状对。时晨钟已尽,晓色迷蒙,道人觇树上,果见僵女,大骇。报邑宰,宰亲诣质验,使人拔女手,牢不可开。审谛之,则左右四指并卷如钩,入木没甲。又数人力拔乃得下。视指穴,如凿孔然。遣役探翁家,则以尸亡客毙,纷纷正哗。役告之故,翁乃从往,舁尸归。客泣告宰曰:“身四人出,今一人归,此情何以信乡里?”宰与之牒,赍送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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