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下面是小编辛苦为大家带来的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高二作文(优秀4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儿时,你刚搬来,总喜欢在门前那棵槐树下嬉戏,还时不时地细细端详。而我,却在背后窥笑——槐树在我们这儿再平淡不过,几乎到处可见。我发出"咯咯"的笑声,你无意中发现了我。
你笑着向我走来,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你好奇地问了许多关于我们村庄、尤其是那棵槐树的问题,我一一为你解释,看到你惊叹的表情,我不禁为自己对这个村庄的了解而得意。
初夏,正值槐树盛开的时节,远远望去,像一个白色的棉花糖,淡淡的清香在远处都可以闻得见。从树底向上望去,一只只蜜蜂在周围飞舞,那槐花就像一只只白鸽一样停留在上面,等待着蜜蜂的哄抢,香气愈加浓烈。这时你仍安静地在槐树下赏槐花。
槐花深深地吸引了你,你不时地嗅着,还采摘着槐花。我教你把槐花的花朵去掉,留下中间泛着青绿色的部分,教你如何去吮吸那仅有的一点点的花香,你陶醉的脸上泛着红晕。
此后的一天,你悄悄搬走了,可我毫不知情,仍在那棵槐树下等着你和我见面。可是,你终究没来,只托人给我留下了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是我们采集槐花时所拍的,信中说道,你会回来看我,还是老地方——那棵槐树下。信中又提及了许多有趣的往事,我伤心地读着回忆着……
是的,而今,槐花又开,你回来了吗?我一直都在等待……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最美的等待,我只想成为最好的自己在下一个路口等待遇见最好的你。——题记
安静的缱绻的夏天,浮云过眼,那个夏天的炎热,至今我都能感受得到,无法逃避的蝉鸣如刺耳的列车碾过耳畔,说不出的烦闷扬起了心底最深处的愤怒和焦躁。
记得那次我最得意的国语考差了,同学们的窃窃私语,老师失望的眼神,鲜红的考试分数像烈火一般灼烧着我的眼睛。我无法逃避,我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看着操场上正举办得热火朝天的运动会,我的心里却如被坚冰刺穿一般,寒冷而又疼痛。还好你发现了我,看你密密的人群,走到我的身边。地掠过,演绎一些,沉淀一些,最终都湮灭在时间碾过的年轮里。只是在某些情境中,才唤醒了昨日沉睡的记忆。
在初中快节奏的学习氛围里,差点迷失了我自己。要不是你要求我抄写你的笔记,给我讲难解的化学题,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大的潜能。我终于明白了我所浪费的今天,是那些昨天死去的人所奢望的明天;我所颓废的现在,是我未来回不去的曾经。尽管现在知道并不晚,但那些被我荒废的时光却回不来了。
夜色肆意地弥漫着,寂静凌乱了目光,看不清远方朦胧如水的月光,是那段回不去的美好时光。或许多年以后我们还会走过很多的路口,但我在路上已经准备好,在下一个路口等待遇见最好的。你。时光的河流终归会流于海洋,我们也将会分头走,只是在哪个不知名的路口相遇时,可以献上一份不期然的美好。
骄阳似火的菜市场,我仍然努力寻找着你,当同学的日子如此短暂,可当朋友的日子还没有结束。
一对黑色的眼睛,普通的蘑菇头,长的黑呦呦的,肥胖肥胖的。
那时,我们都是一年级,你是我的同桌,因为你的铅笔断了,我借你一支笔,我们从此成为了朋友。你的家在菜市场,是爷爷奶奶把你养大的,我每天都去找你玩,性格内向的我,变的活泼开朗。
一次,你把我的笔摔坏了,我们闹了矛盾,你不让我不让你的对骂,我便提出要和你绝交,你也不甘视弱,同意,可是第一天我们都觉得当时的想法是对的,第二天便再也忍不住了,互相说了一声“对不起!”
可是,有一天我发现你闷闷不乐的,问你怎么了,你说了一声:“没什么。”,我知道,你肯定藏了一些事。那天晚上,我去找你玩,开门的人却不是你,而是你奶奶,我进家门时,我没有看见你,我当时很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奶奶告诉我你爸爸妈妈把你接走了,我连忙问你奶奶你爸爸妈妈在哪,可是一句话,把我们的一丝希望吹灭了,在北京(我在安徽),当时我哭了。
于是,我每一天都去那,问你奶奶,你回来了吗?日复一日,有一天,你回来了,可是,我去晚了,没有见到你,于是,下雨,我打着伞,冷,我穿着棉袄,每天早晨,中午,晚上,我都会去,就算可能性小的渺茫,我仍然会去。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愿相遇的时候,你还记得我,我在这里等着你。
江安说,他的母亲很美,像一碗陈年的酒,品味起来,总有一种绵长的温柔。其实,我见过。她并没有江安说的那般清和,透过那身墨绿的厂服,我清楚的看到了那些埋藏起来的愁苦,而江安喜欢的那簇浓密的青丝,早已被时光催得泛白。我终于明白,那些清和,或许只为江安而生。
踏着最后一串鞭炮声,我偷偷的溜去了公园。阳光静静地洒落下来,似乎在小心翼翼的涂抹着什么。透过反光的镜片,不远处江安的身影竟然晃动了起来,伸手一触,却尽是冰凉的泪水。江安的脸苍白,蓝白相间的病服一点一点将他包裹起来,仿佛要将他拖进坟墓。那双原来执画笔的手,也一点点的被针头贯穿,我知道,流出来的不只是血,还有儿时的梦想。我只能将他的脸一点一点放大,直到我足以开口唤出他的名字:“江安……”,我的声音第一次那么淡,淡在风中,慢慢的模糊开来。
江安终究没熬过去,他走了,在正月里。
那是江安走后的第三天,我坐在高台上,匀了匀手中的茶,用平生的力气喊道:“江安,我在人间等你。”,耳边,又是朦胧的鞭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