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早早的'起来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要去新华书店。
初识“新华书店”,是因为上世纪70年代初期,父亲常到上海黄浦区南京路上的新华书店做木工,每每回家总会带上一大堆小人书,自豪地说,是我用打对着的价位买的。于是,看书成了刚满6岁的我最重要的事。在那个大人们成天吆喝开会的年代,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找到一方净土,根据书上的图画猜测着可能发生的事,还不时把囫囵吞枣的故事搬出,以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至今,我依然记得每次父亲回家时的兴奋,“孩子们过来,看爸爸拿来了什么?”,“哗”,一下子,几十本小人书顺势滚出。我们几个抢呀、拿呀,似乎一个月的快乐都包裹在这神秘的小人书中。
从《敌后武工队》到《渡江侦察记》,从《铁道游击队》到《红岩》,从《舞台姐妹》到《一江春水向东流》,从《72家房客》到《乌鸦与麻雀》……虽然只是静态的小人书上的画面,可是与我,却是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展开想象的翅膀,至今依然难忘在我寂寞的童年,小人书成了我最好的慰籍。
等到8岁那年,背着小书包上学时,我的脑袋瓜里填满了一个个充满神奇的故事。一下课,大家都围着我转,生怕我什么时候不踩了他们。很多时候,因为胡乱地从书中学来的点滴幽默与机智,居然让我成了三四十个孩子的头儿。只是刚刚会读4、5百字的我,人小鬼大,渴望有更多的书看,虽然老师一再强调,书有多宝贵,购书有多么不易。不过,自从老师告诉大家:我们的书都是从新华书店运来,我就特别向往哪一天能到新华书店逛逛,这成了我那些日子最大的愿望。
没想到就在一年级期中考试后的一天,父亲居然拉着我和妹妹的小手,在乡村小路行走了1个多小时,来到镇上的新华书店,说是你们姐妹俩这么懂事,爸爸给你们每人奖励9毛,挑选自己喜欢的书得了。不知是一时高兴还是当时太激动,我抢着抱了2、3毛钱一本的书,有4、5本,最后还在父亲的劝说下又放回一本,至今依然记得我那欣喜之余又舍不得书的模样。回家,还几次被妹妹笑话。每每看书时翻到那盖有圆形或方形蓝色新华书店的章,心里是暖洋洋的,似乎我生来就跟书结缘,我在书中认识世界的真善美。
既然在镇上有唯一的一家新华书店,可以买书看,我就计划着凭自己的实力买上几本心爱的书。只是那时,每学期上学费用加起来要2元,而家里一年到头全家的总收入才几十元,甚至是现在孩子从没有听到的“透支”。像父亲这样硬是挤出点钱来带我们到新华书店,在当时人们的眼里,是不可思议的事。虽然,到新华书店才去了一回,但我却念念不忘那些对于我充满诱惑的书,几乎每天夜里都会梦到。于是,那个买书的计划在我一天天到田野割药草然后积攒成可卖的要草中重新燃起希望。终于卖了一大堆药草的我换来了7毛多钱的积攒,在柜台前,来来回回地俳徊,不知道选择哪本才好,最后确定下来的一本是《雷锋》一本是《张思德》,还有一本《白毛女》的小人书。回家的路上,不会唱歌的我高兴得唱着不知名的歌,我又有书相伴了。
渐渐的,长大了的我才知道,“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人类智慧的结晶”,对书的爱好也因物质与精神生活的丰富,变得随意起来,不再那么拮据。记得在八十年代中期,读大学的时候,很多同 这大概是人们精神匮乏之后急需补充“营养”的标志。我,似乎也成了新华书店的盲从者,只要谁说什么样的书值得一看,我便会宁愿挨饿几顿,也要把书匆匆买到。那时,新华书店是我每周最向往去的地方,虽然生活依然有点拮据,但只要有一点可以支配的钱,奔新华书店就是,以致88年7月,大学毕业时,学校校报编辑部送给我这位书虫的也是《唐宋词鉴赏辞典》。
一直眷恋着读书的那种快乐,而这种快乐的给予,很多时候是因为新华书店的媒介。记得我第一次拿到工资,转眼就乘车2个多小时,赶往县城的新华书店,一下子成了“大富翁”的我一头扎进书里,100多元钱,只剩下二毛五分钱的车费。至今翻阅着那些纸张泛黄又蕴含书卷味的《莱蒙托夫诗集》、《歌德诗集》、《莎士比亚文稿》、《鲁迅全集》等,既然记得当时那种对书的眷恋。虽然那时的新华书店时而封闭式,时而敞开式,据说是因为生活的拮据,在人员拥挤的店里,不时会出现鲁迅先生笔下的”窃书不算窃的文人。”
现在,人们印象中的新华书店早已变了模样,各种各样的连锁书店、乃至大型书城层出不穷,人们到书店去,就像逛百货商店一样的随意。一进书城,迎接你的是张张笑容可掬的脸,再加上电子大屏幕显示着各个楼层的图书种类,让你在温馨与和谐中享受文化的大餐。
在这里,从手抱婴儿到八九十岁老人,从教师、学生、工人、农民、进城务工者,都可以找到相关的书籍乃至音像制品。更不用说今天的网上书城、网上购书也成了新华书店为民服务的又一举措……
在现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知识的不断更新,使我们与新华书店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人们用不同的方式,点击新华书店,把知识的长链快速传输。享受着作家苏童曾说的:“读书==幸福”。让我无论在孤独时、浮躁时、闲赖时、乃至快乐时,永远有一种奋勇向前的力量,给我一个全新的世界。我还不时把各种优秀的世界精神食粮介绍给我的学生,我和我的学生在书海中遨游,感悟时间与空间的变换,甚至遨游在不同的国度与时代;在过去、现在与未来中穿梭,获得人生最宝贵的体验。日新月异的新华书店,不正预示着我们生活的时代欣欣向荣、充满希望。
相信,当我们走进新华书店,走进文学时,一定可以在书海拾贝、与 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新华书店”为我们的人生点亮着一盏走向远方的灯,给人们以真实的快乐!
国庆后,广州新华书店弄了份《手绘网点地图》,用漫画勾勒出已有和筹备中的24家新华书店店面形象和位置,试图重新唤起广州人的历史回忆。据了解,2008年至今,广州有7家新华书店关停。而问卷调查显示,近四成读者几乎不去新华书店。
多年前,笔者在广州念大学时,周末最爱逛的地方就是北京路,那里书肆云集,新华书店、古籍书店、教育书店、儿童书店、外文书店……一逛就是一整天,哪怕不买书,回校也是满心欢喜。今时今日,盛景不再,令人唏嘘。
国营书店一般没有房租压力,有政策性贷款和返税,有腾出物业的可以出租,有各类出版机构谈判优势,还有教材教辅类图书这一盈利点,但即使如此,实体书店仍有关停之虞,足见实体书店的生存环境有多恶劣。有人数年前曾预言:“传统书店将会从都市中消失。”随着城市实体书店纷纷倒闭的消息传出,尤其是一些著名品牌的倒下,加深了人们对实体书店消亡的焦虑。
著名作家张抗抗说过,“书店是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城市的标记之一。一个城市,如果书店一家家倒闭,那么这个城市一定是没有生机的,肯定是缺了一些东西,所以保护实体书店显得尤为重要。”保护是必需的,但是,要像不可移动文物一样,只有投入不计产出的保护并不现实。政府层面的保护可以运用工具不多,也许只有税收杠杆,对实体书店进行税收减免优惠。作为实体书店,还是多想办法,多条腿走路,学会自救。
在香港和台湾逛书店,发现一个现象:书店往往设在二楼,一楼用来卖衣服、电器、药品等大众商品,细问之下得� 这对我们的实体书店也有借鉴意义,别说是租赁,可以省下一笔钱,哪怕是自有物业,一楼也可以考虑用来出租,获得较高经济收益,用租金补贴图书经营亏损,这是其一。传统书店就是图书超市,普遍存在书架紧凑、空间逼仄、空气混浊现象,人们或站或蹲着看书。国内外已有一些书店开始转型,开设“书吧”,提供阅读之外的休闲、聚会、交流等服务,这有助于形成一个较为稳定的顾客群和圈子文化。“书吧”提供多元化服务,增加盈利点,从而改变依靠纸质图书销售的传统盈利模式,此为其二。
传统实体书店最大挑战来自网络书店,其实,有着深厚背景的传统书店也可以试水线上业务。如整合了北京图书大厦、王府井新华书店、中关村图书大厦等7家网上书店资源的北发图书网,堪称国有图书发行领域的网上巨无霸。广州在这方面仍有努力空间,此为其三。
为城市存一家书店,为读书人留一寸净士,是城市的责任,也是读者的期盼。
乍一看,这个文题,读者可能会惊愕,瞬间,又将心头一暖。
一座小城,我能想象到的最好的去处,就是新华书店。以前我在乡下,只要到县城办完了事务,便一头扎进新华书店。每次进店,都会放开视线,任其在书店的空间遨游一阵。接着,才走近“文学区”,巡视一遍新到的书籍,光看着书脊就那么迷醉,再瞧一瞧周边的顾客,他们或站在书架旁,或倚靠书架,或干脆坐在地板上,旁若无人、津津有味地读着。随即,我的步伐更加轻盈,选书的动作更加轻柔。然后,我加入到蹭书阅读的行列中,一读就是大半天。读到的每一本书我都喜爱,可由于当时经济条件的限制,等到离开书店时,只能选一两本最喜爱的,心疼地付款,让服务员盖了章,如获至宝地捧着新书,一路风尘地回到乡村。
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那等想法有些功利。新华书店里,不乏颜值颇高的女子。好几回,我瞅见认真阅读的美眉,或侧脸,或背景,那般姣好。当她与书契合在一起,全身上下,美感洋溢,每个部位每次举止都是美的意象:清瘦的背影,玲珑的脸型,随意散落肩头的秀发,捧起书的纤纤玉臂,婀娜闲适的站姿,因翻书页而联动的腰肢……认真读书的女子真美,这种美在无声无息中完成,或许她们自己都不知晓。新华书店,在书香的氤氲下,成就了风景这边独好。在某种程度上,新华书店在不经意间代替了图书馆的功能,不断地晕染出一座小城的文艺色彩。
这方空间,与纷争无关,与喧嚣绝缘,这是启迪与涵养心灵的寓所,我真希望自己的`生命能在此流淌而过,也期待很多人的时光照进来,智慧与娴静的光芒将反射到我们的大街小巷,将消融市井的纷争喧嚣,令生活的环境楚楚动人。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梦想,开一家书店——“锦灵书店”。倒不是为了赚钱谋生,事实也赚不到多少钱;也非为自恋,好让自己的名字附庸风雅;而是单纯地为了经营一份理想,细数文雅时光。
人的一生,若能品读与拥有这样的时光,夫复何求?
记得刚出来教书时,被分配在一个乡村,别说举目无亲,同事也就五六个,白天在一块工作,一到晚上,就举目无人了。于我而言,虽孤单,却不寂寞,因为有 在纸质的时光里,不会心浮气躁,只会静待花开。
至今我都没忘,工作第一年时陪伴我的书,就有从县城新华书店买来的《诗经菁华》,虽然不好懂,可我读得如痴如醉。由于白天要上课,所以一般晚上研读,到了第二天清晨,就朗读昨晚研读的诗句。《蒹葭》《静女》《关雎》等诗,就是那时深深地长进了心灵;“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等诗句,已经熟谙绵软成唇齿间的呼吸。
当下提及书店,似乎是一个过时的概念。可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颇具古典气质的名词。现实生活中,也许会遗憾地发现——人们都说逛街逛商场,却没听说去街上逛书店的。书店已然不是烟火人生的关键词,貌似淡漠了崇高的气质,早就激不起人们的兴趣。再者,如今网上书店五花八门,大打价格战;电子书也悄然走入人们的视线,大打便捷牌。诸多因素导致现实中的书店,门可罗雀,不是一间接一间倒闭,就是改换了门面。
虽如此,每个地区每个小城仍是有书店的,至少有新华书店,毕竟知识与文化还享有无形的尊荣,还需要某种实体的坚守。
经历市场化的冲击,书店数量急剧减少,但剩下的私人书店倒越开越不小,装修越来越豪气。虽为书店,仔细体验,总觉得缺乏书卷气。冷不丁走进去,会怀疑此处是否卖书、可供翻阅,因为闻不到纸质的特有味道,充斥装修味、时尚味。
如此书店,不是我想要开的。书的封面,天花乱坠,广告信息明显,“最”“畅销”“精华版”“珍藏”“曾获XX大奖的力作”等字眼招摇醒目。书的封腰,更是毫无章法,毫不谦虚,张扬着所谓名家大腕的大名或荐语,甚至直接把销量数目晒出来,那些“O”圈在上面,如同孔乙己排出的九文大钱。书不像书,更像商品,撩人耳目罢了。
书籍的品种也单一。如果是开在学校附近的书店,几乎清一色的教辅资料书,少许文学类书籍,要么标上“中小学生必读”的有关部门推荐书目,要么是压缩版改编版选编版的,被抽离、翻译、解读得过分的纸册。如果是开在人头攒动的繁华街市的书店,多半摆放养生保健、婚姻爱情、玄幻穿越、心灵鸡汤类读物,或者征战职场交际场的“兵法书”。
为此,不禁想起在世界另一端,据说有一间古朴狭小却出了名的书店——莎士比亚书店。它已经维持了六十余年,仍在经营,经营经典,经营真正的书籍,成为当地一道独特的文化景观,也激励着世界各地爱书爱阅读的人们。它犹如矗立在异国他乡的新华书店。
一个健康、和谐、宜居的城市,至少不能缺少这样一家书店吧。
作为新华书店的补充或呼应,应有一间这样的书店,静好在一个角落,无需繁华地段,无需多么前卫时尚的装修。书架上,拒绝花里胡哨的书,拒绝应试功利碎片化的书,且让世界文豪、古今经典来此安营扎寨。书店的前头,若有一片干净的河,河上有座桥,后头住着朝九晚五的市民,没有工厂的喧嚣和车辆的匆忙,或端坐或站在书店里捧起一本书,或浏览或阅读,脸上不时地被来自河面的风轻抚,那是多么惬意的境界!
而我,就是这家书店的老板,却没有通常认为的老板架式和**气,以阅读的姿态,回应顾客的姿态,拒绝商业性书籍,只为古典和文艺。这样的老板,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儒雅的商人。我要以国家经营新华书店的坚守,来经营这样一间以自身命名的书店,坚守一处文雅的景致,坚守一种古典的方式,坚守一种精神的人生。
我希望,在我的小城,你能想象到的最好的去处,除了新华书店,就是与我同名的书店。
记忆中,我第一次见到的新华书店,不是一间书店门市,而是摆在街巷口的书摊。摊主是一位来自县新华书店的员工。
那是深秋的墟日。听说镇上破天荒的来了一位卖书郎,就赶去看热闹。大人们围着书摊议论,从县城挑着书担走到彭寨小镇,翻山越岭,披星踏霜,足足要走50华里啊!卖书朗却只顾卖书,不停地吆喝着,热情介绍各种图书的内容及用途,尤其笑眯眯容忍我们这群目不识丁的小屁孩乱翻乱阅。翻阅满地从未见过的连环画,我手痒心更痒,于是,赶紧溜回家向父亲讨来零钱,即又跑回书摊,买了一本《鸡毛信》。这是我人生买的第一本图书。时过晌午,人渐散去。我离开书摊时,卖书郎正要吃午饭。我清楚地记得,他从书担中取出一只竹筒,揭开布盖便埋头吃得津津有味……
那连环画、那竹筒饭、那卖书郎,构筑成我心中的第一间新华书店,奇特而美妙,终生难忘!那年我6岁,新中国也是6岁。
“四人帮”垮台不久,我大学毕业当了编辑。说来蛮有缘分,出版社和省新华书店共处一个大院,上班第三天我还被派去书仓当打包员,一干就是一个月,且是秋季开学前的那个酷暑难顶的八月份。满仓是书,密不透风。没有风扇,没有空调,也没有机械操作,全凭手搬肩扛,书仓员工硬是把全省千百万中小学生的课本、教辅及教师用书等等,按征订数目分不同市县、年级、学科逐一打包发运,以确保“课前到书,人手一册”。那时候,搬书进仓堆成一座座山,从“山”上搬下来打包,再堆成一座座山运出仓去,书仓员工都成了双料的“愚公移山”。毫不夸张地说,拼命的八月,燃烧的八月,打包打得双手起血泡,肩扛扛得赤膊结盐霜。
因为从事编辑出版及其行政管理工作,我很庆幸,凡三十余年间,一直 所以,出于职业兴致与责任,我对新华书店的变化与发展:有着更多的关注与期待。
真实地说,如同全国的改革开放不是一蹴而就,一帆风顺,广东的新华书店在改革中也遇到了风风雨雨。图书市场的开放打破了新华书店的一统天下,新华书店面临的冲击既有体制的原因,也有观念的恋旧和经营的局限。
所幸毕竟地处广东,广东在全国率先改革开放,得风气之先。出版发行虽然被砌入“上层建筑”但广东的经济领域正全面推进改革开放,文化领域的改革开放也必定是相伴而行、势在必行的。因此,在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下,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和九十年代初,广东新华书店系统就进行了两场改革:先是“三权”下放,即把省店高度集中的人、才、物权下放到市县;二是在全国最早组建省新华发行集团。回头来看,这两场改革虽未尽如人意,但改革的指向与力度值得赞许:端掉大锅饭,打破铁饭碗!因而,彷徨徘徊的新华书店出现了生机与活力,开拓进取成为发展的主流。在改革开放的丽日南天下,广州购书中心横空出世,深圳书城拔地而起!迄今为止,在全国同类书城中,广东的这两座最具现代气派、最聚书香人气的新华书店,依然稳冠两个之最:前者最早,后者最高!
在全国文化体制改革的这十余年间,广东新华书店的改革也从“摸着石头过河”而逐步进入“深水区”。目标是务求两个“真”:真正把集团做实做大做强,真正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和法人治理结构。最初的新华集团“一股独大”,仅是省店的“翻牌”。集团要做实做大做强,就必须与市县书店共组共建共赢。靠行政命令,那是强扭的瓜,不符合市场规律。况且市县新华书店的国有资产属地方管理,凭什么就归你来管?!类似的问题,既涉及发行体制的顶层设计,也涉及国有资产的科学配置,既关乎文化阵地的布局建设,也关乎书店职工包括离退休人员的切身利益……当年,财厅领导对我说:“这些问题靠你们自身是折腾不了的。”所以,应当承认,前几年我省书店的改革确实滞后了。
转机出现在省委省政府作出建设文化强省的战略决策之时:省新华发行集团被列入深化改革的重点文化企业。
新一轮的改革任务繁重而具体:推进省新华发行集团真正按照现代企业制度和法人治理结构,实施对全省市县新华书店的整合重组,包括清产核资、明晰产权、确认股份、投资控股、确保国资的保值增值、保障员工切身利益及人员安置……试想想,这项浩大的系统工程,在全省铺开,该是一个多么繁杂纷呈的过程,该有多少曲折跌宕的情节,又该花耗多少主持者、参与者及支持者的心血与智慧!
今年底,省新华发行集团基本完成区域内95个市县新华书店的整合重组,集团的总资产一跃高达40多亿元,真正成为广东发行业的现代航母。这些年,南国书香节由省新华发行集团主要承办。据广东省省情调查研究中心调查表明,今年公众对南国书香节的满意度超过80分。
广东省新华书店则于广州解放的第24天诞生,即1949年11月7日,今年65周岁,真正是“解放牌”的新中国同龄者。广东新华六十五个春华秋实,是一幅隽永壮美的历史长卷。一代代广东新华人,发行出版物总量多达数百亿册。坚信、坚持、坚守,广东新华书店始�
新华书店要始终把广大读者装在心中,读者心中就永远有新华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