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理解是语文重要的组成部分,对培养学生的理解能力和感悟能力,促进学生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念具有良好的作用。的小编精心为您带来了平安夜里的母亲散文【优秀8篇】,您的肯定与分享是对小编最大的鼓励。
下午,父亲说写一些屋内对联意思一下,于是,他便提笔一挥而成。但我只贴了一副,母亲的饭早已熟了。母亲总是很怀念过去我家过年的氛围,于是,吃完饭便说今年要守夜,二哥二嫂也满口答应,父亲更不用说。我说:“反正过年的氛围不是很浓烈,有可能我不会守夜的。”关了门,缺少大哥的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过起了年。大哥没来,但父母不是像去年的那么牵挂。因为大哥说他今年夏天回来过,现在与女友在一起,明年就准备结婚,这让父母悬挂的心有了一席安慰之地。况且,家中又给他二老添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孙子,也给这个家带来了不少的乐趣。
父亲很是爱看春晚,但也爱喝酒,所以,边吃菜喝酒边看春晚。母亲照看着她的小孙子,一个劲的逗他发笑,时不时看电视一眼。我一直期待着春晚好节目的出现,所有吃的喝的不是很在意。在前天的新闻上看到了春晚节目的彩排,有“旭日阳刚”的出现,我就猜想到他们会唱《春天里》,果不其然。还有一些好的节目,很是有表达意涵。家中来了两位回族“巴巴”,与我们一起看春晚,一起欢乐。由于在这里汉族少,所以以往过年都不买炮,也不放炮。今年,二哥不知其然的买了一些烟花和鞭炮,按照老家的习俗,在新年到计时时才放。这次,父亲说就遵循传统吧,于是在十二点就放了。
烟花不多,却很灿烂,灿烂的孤寂;炮声很小,但却能响彻于这片山村。有位朋友发短信说很后悔没有叫我去他家过年,说我们过年没意思。我给父亲说了,父亲说,在这里,过年的形式是我们自己定的,入乡了,就要随俗。
入乡随俗,好一句富有哲理的古话。只是,那个关于我过年的遥远的童年与静默的记忆,将要永远的飘荡在时光的隧道里了。我一直很是回念,哪怕是仅留一点点记忆的残片。终归,我还是沿着父母走过的步伐,只是改变了方向向着另一个方向跋涉下去而已,因为,我始终走不出父母的心田。我是父母心中的一股泓流,在历经几番周折之后,怎能不回复泓澈呢?
午夜的钟声已响,过去的该过去了,一切会恢复平静的。起初说要守夜的,都说没意思,休息去了。而我,却丝毫没有睡意,收拾好屋子,关掉电视机,把烤箱的火加到最旺,整个屋子热了起来。手机还时不时的有短信祝福发来,已经收到很多人的祝福了。既然没有睡意,何不上网守夜呢?
夜真的很安静,守着这静静的夜,犹如守着自己的心。我一直把黑夜看作是自己的宣泄场所,同时,它将与我不离不弃。回望走过的一年,在这一年里我认识了许多人,也让我忘记了许多人。不管怎样,一个能够停留在我心间的人总是值得我欣赏和尊敬的。我要在是是非非里,在真真假假里让自己不断地从中学到生活里许多珍贵的东西,以及更能让我懂得那些为人处世的道理。这一年已结束,盘点一下也找不到一些令我可喜可贺的东西,或许失落与遗憾更多的纠缠于自己的身边,或许那么多的不如意才是人生路途上真实的故事。既然没有值得庆幸和炫耀的东西,那么就只好做好自我了。我很乐观,因为此时此刻我正在思维,正在呼吸,其实这些就足够了,因为只有拥有了生命生活才是谈论得失、福祸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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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老家的口碑不好,在别人眼里,我不孝、暴戾,父母把一切都给了我,我还像一个无底洞那样不知满足。这些评论宛如一潭腐臭的死水,把我浑身上下染得令人发指。
我笑,只是惨然地笑,无法言说的苦痛在胸口纠成一团怒火,日夜灼烧着。没有人知道我心中的秘密,更没有人理解我的绝望。
一切从4年前说起。2007年,是我离家的第八个年头,我以为可以在远离父母的地方安静地过日子。那一年,我在四川某报社上班,有一个情投意合的男朋友,我们准备在2008年结婚。
父母的一个电话彻底打乱了我的人生计划,他们让我赶快回家,而且是必须回到老家。我有一种预感,家里可能出了大事。我再三追问,父母都不肯和我细说,只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带着满心的疑惑,我和男友回了一趟老家。这是我第二次带男友回老家,家里对这桩婚事是不同意的。他们觉得男方家太远,家庭条件又不好。
回到老家后,我才知道家里真的出了大事,我的姐姐无缘无故失踪了,已经失踪了几个月,他们z前一直没对我说。寻找姐姐无果后,他们想到了我。
姐姐一直是家中的骄傲,她懂事,学习成绩好,毕业后工作也很好,嫁的老公让父母倍有面子。
现在她突然失踪,我并没有料到,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此后的一千多个日夜,我强行承担了令人窒息又心疼的爱,我挣扎、反抗和绝望过,最终敌不过现实。
我面对的是双份沉甸甸的亲情,不管里面夹杂着怎样繁复的情感,他们都是我在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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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提出的第一个条件,我必须辞去在四川的工作,我要和现在的男友在一起也可以,不过他必须入赘,要到我老家落户。
我企图调节父母和男友的关系,努力想说服父母,到最后发现那根本是徒劳。他们失去了姐姐,所以第一时间想到了我,他们已经没有了姐姐,不能没有我。
在这场拉锯战中,我的男友最终不堪重负,独自回了四川,他告诉我,他害怕这样强势的家庭,害怕今后的生活。
在我沉浸在失恋痛苦的那段日子里,母亲告诉我,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托付终身,他不肯陪着你回老家,你凭什么远嫁他乡。
我看着母亲,一点点咽下心中的思念。她不知道那是我的初恋,我第一次用力爱的男人。
在思念满溢的日子里,我想过回四川。母亲说,倘若你离开,你就再也见不到我。我明白她的意思,那一刻,我看着她的眼神,一下子回到了儿时。儿时,她恶狠狠地对我说:“你成绩这么差,总给我丢脸,早知道不把你生出来,还害得我被罚了几万块钱。”
我知道,他们原本以为我是一个男孩,才留下了我。我能活着来到这个世界,全凭了那个医生眼神不好,他们偷偷去小诊所做B超的时候,医生看错了性别,以为我是男孩。
我曾经远离过这些阴霾,兜兜转转一圈后,再次被笼罩在这片黑压压的云层中。他们从现在开始要很爱我,仅仅因为我是姐姐的替代品吗?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想,父母生我,养我,养育之恩重如山,可是,没有经历过的人真的不会明白,这座恩情的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每一天,我都感觉自己徘徊在窒息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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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续的希望和绝望中整整又过了半年,姐姐依旧杳无音信。父母逐渐把寻找她的心压在了心底,他们开始张罗着我的婚事,不断地替我安排相亲对象。他们对我表明了要招上门女婿,他们要把我完完全全留在身边。
母亲告诫我,男人不能太有钱,不能长得太帅,老实、顾家最重要。我看着母亲,多想对她说,这二十几年,我一直试图活得有尊严,什么都可以迁就,只求感情让我自己主宰,这是我一生的幸福。
这些话被我的理智狠狠地拦在心口,我不想母亲再次寻死灵活,不想老父亲终日愁眉不展,我天真地想,假如,我真的遇见了一个老实的好男人,安稳地过起了日子,就可以渐渐驱散笼罩在我们全家的乌云了吧。
怀着这样的念想,我又一次去见了母亲安排的相亲对象,他叫舒必成。我惊奇地发现,舒必成和我的初恋男友竟然有几分相像。
那时我的心中充盈了一些温暖,我安慰自己,这就是无奈的生活,母亲能为我找来这样一个人,至少说明是在乎我的感受的。
在这股似曾相识的情愫中,我接受了舒必成这个上门女婿,尽管他的学历差我一大截,我相信,共同语言可以在生活中磨合。
我们家在郊区,三层的小洋房,结婚后我住在二楼,父母住一楼,三楼是空置的,用来出租,日子似乎渐渐和睦起来。
我根本没有料想到,等待我的是更猛烈的暴风雨,我期盼的幸福只维持了短短的一周,家里又开始天翻地覆地闹腾起来。
最先爆发的是舒必成,他指着我的鼻子说:“疯子,你们家的都是疯子!”
我的母亲,日夜潜伏在我的房门口,偷听我们的。我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舒必成抓着自己的头发说他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总爱在深夜的时候,把耳朵贴近他的房门,仔细听着里面发生的一切,我们互相抚摸时发出的呓语,床脚摩擦地板的咔咔声。他觉得就像在我母亲面前被剥光了衣服,裸的,没有一点人格。
我知道,上门女婿本身心里有一点自卑,更何况连都被偷听?
我厚着脸皮尝试着和母亲沟通,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离开心爱的男人,回到她身边,承担起她近乎畸形的爱,只为了能让这个家庭有一份安宁。
母亲瞟了我一眼,嘴中嘀嘀咕咕念叨着:“这是我的家。”
我知道,她在我面前提过,她一定要全面考察舒必成,她要确定这个男人不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
我住在姐姐出钱修的郊区洋房里,婚后母亲出钱给我们买了一辆二十多万的车,所有的一切财产都在母亲的名下。她说倘若我们能孝顺他们到老,她会在临终前把这些东西留给我。
听起来的确很有道理,我的眼神悲哀,我真的想告诉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想要的,是自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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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必成在我家过得很不开心,和父母的关系很糟糕,我夹在父母和老公中间,动弹不得。
为了表示抗拒,舒必成选择了消极的态度,他开始夜不归宿,他原本就没有固定的工作。这样的行径在母亲眼里,自然是游手好闲。
母亲对舒必成恶言恶语,我终日生活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中,总是感觉下一秒就会完全崩溃。在这段时间里,母亲找不到姐姐,为了缓解思念之情,经常找姐夫到家中吃饭。
每次姐夫来吃饭,母亲总会精心准备一个上午,满汉全席般地端上桌,尽管很丰富,餐桌上的气氛仍然凝重,我老公不喜欢参加这样的聚餐,经常借故离开。
有一次吃过饭后,我觉得有点烦躁,早早地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想着回到家乡后的日子,工作不顺心,生活不如意,埋藏
在心底的痛苦一点点释放。
最先开始发热的是胸口,心口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我烦闷地脱掉了睡衣,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又觉得从脚底升腾起一股热量,顺着血脉流向四肢,最后汇集在小腹处,下身开始难受,那种难受让人难以启齿。
正当我为这种空虚羞愧不安的时候,我看见房间中走进了一个男人。他浑身散发着薄荷香味,是我最喜欢的沐浴乳的味道,真想让那股冰凉抚平此刻我心中所有的不安和恐惧。
他在黑暗中贴近我,宽大的手掌贴在我的小腿处,自下而上地游走,我的鼻翼想要凑近那股薄荷味,大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双手不由自主地拥抱住他凑近的脸,当他湿热的嘴唇贴在我的胸口时,我仅有的一点意识完全崩溃了,我是那样迫不及待地想要他。
让那股力量安慰我,冲击我,揉碎我心中所有的阴冷。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了这个世上最荒唐可笑的一幕,我的身边,躺着的竟然是我的姐夫。我那才貌双全,高大儒雅,令人羡慕的姐夫。
我惊恐地抓过被角遮掩住身体,看着他瑟瑟发抖。姐夫看着我的表情很奇怪,他满不在乎地说:“不是你自愿的吗?刚才你那样主动。”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是母亲导演的闹剧,她失去了姐姐,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又不合意,不想失去姐夫这样优秀的女婿,竟然突发奇想让她的二女儿用身体绑住这个男人。
这个表面儒雅的男子以为这是一场两厢情愿的慰藉而已,来者不拒地接受了这场“艳遇”。
母亲,在我的鸡汤中下了药。那一刻我心灰意冷,母亲在我心中俨然成了魔鬼,我已经结婚,已经结婚了呀!
那一夜,我想到了自杀,我无法理解母亲的思维,这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吗?
母亲的如意算盘打空了,姐夫没有因为这段关系守在我家,他去公安局办理了失踪人口登记。母亲于是日夜诅咒,说姐姐的失踪案是有预谋的,姐夫就是想等失踪期限满之后自动解除婚姻关系。
在母亲持续不断自言自语的诅咒声中,我终于知道,姐姐表面光鲜的婚姻隐藏了太多悲痛。他们一直在闹离婚,姐姐不同意,他们为了财产分割的事斗得焦头烂额。
我几乎不敢再往下想象,这个被我称为母亲的人,竟然可以安排自己的女儿和姐夫上床,她想让我继承姐姐的衣钵,在这场财产争夺战中。继续战斗。
我很害怕,开始整夜整夜失眠,待在这个家中,宛如行尸走肉。
我不能离开,我知道我懦弱的父亲时常在深夜叹息,他捧着姐姐的照片呆呆地一看就是一个晚上,捧着全家福,一个几近六十的大男人,在深夜哭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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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胆战心惊地守着和姐夫上床的秘密,这是奇耻大辱,但结婚后的第三年,舒必成还提出了离婚,他说宁愿净身出户,也不要待在这样的家庭。
无论我怎样挽留,他都不肯为我留下,他捧起我的脸,近乎哭着求我:“伶俐,你放了我吧。我是一个男人,有尊严的男人。”
他的每一次用车,都要从母亲手中拿钥匙,并且登记在本子上,几点出去,几点回来,母亲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家中所有的钥匙,都在母亲那里,包括我们的房门。
婚后我一直没能怀上孩子,母亲觉得偷听解决不了问题,有一次干脆中途用钥匙开了门指导我们怎么去做。
她穿着睡衣,把我平摊在床上,在我的身下垫了一个枕头,又扯过舒必成,比画着说:“你得深一点,你懂不懂?”
我看着舒必成的下身,早已瘫成了一堆软泥,任何一个正常人,遇见这样的场景,都会立即萎蔫下去的吧。
那以后,我和舒必成之间的欢爱,开始变得困难,他面对我,竟然开始性无能。所以当他提出离婚的时候,我只是抱蓿他哭了一会儿,最终点了头。
我真羡慕舒必成,他可以离开,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离婚后,母亲对我说,幸好当初没写他的名字,不然这些财产都被他白赚了。
我看着老父亲无奈的眼神,心如刀割。
我恨,恨自己不能狠下心离开。我好想姐姐,希望她有一天能突然出现,把我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我经常在想,我那突然失踪的姐姐,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忍受不了漫长的煎熬才离开的?
窗外,雨哗哗的下着,落在地上溅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在漆黑的夜里凝望,渴望得到一丝安慰。然而,那冰冷的月光却又无情的打破了这种希望。我无奈的哭了,是委屈,是无助,是孤独,是寂寞,是嫉妒。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五分钟前,我又一次和弟弟吵架了,父母闻声赶来,一边安慰弟弟,一边呵斥我。弟弟在旁边撒娇似地说:“姐姐不让我玩游戏,还骂我。”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先说什么狡辩,因为我知道结果只不过是又被骂一顿而已,我强忍住泪水,冲到自己的屋里无声的哭了,我清楚的记得这是这个月的第五次了,同样的事,同样的人,弟弟被安慰,而我却被遗忘在风吹不到的角落,静静品味满肚子的忧,我哭了,又一次哭了,哭的那般伤心。
已经半夜了,我揉揉朦胧的睡眼,支身坐起,看看表,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隐隐听见凌冽的寒风呼呼作响,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好冷啊!正准备睡下时,发现楼下的灯亮着,好奇终于战胜了寒冷,我想一探究竟。便蹑手蹑脚的溜到有亮的窗台下,背对着窗口的分明是母亲。从床上的影子不难看出,母亲又在连夜为全家人缝衣服,手脚显得那般笨拙。我不禁想,母亲老了,无数个平凡的日日夜夜催的母亲变老,当年手脚灵活的绣花女如今竟如此笨拙。冰冷的灯光下,母亲薄弱的身子屹立着,一根根银发早已在不经意间爬满了母亲的大半个头。那一根根被灯光拉的长而细的银丝显得那般刺眼,刺痛了我的心。白天对母亲不公平的恨如云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感动,是自责,更是心痛。我望着灯光下细而长的影子,两行无色液体夺眶而出,我又一次哭了。
回到自己的小窝,我钻进温暖的被窝,想到刚才的一幕,我再也无法入睡,都过硬邦邦的窗户,我看到漆黑的夜空中几颗稀疏的星摇摇欲坠。寒风中,几棵枯树显得毫无生机。第一次觉得,夜,经如此漫长,生活竟这般悲凉。伴我度过这冰凉的夜的,除了泪,还有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母亲为我端来香喷喷的早点,看着母亲额上新增的五线谱,望着她那深深的黑眼圈,还有那枯枝般的手,写满了岁月的沧桑。我问自己,这是刚过四十的母亲吗?我哭了,是感动,是幸福,更是心疼,我有一次哭了。在心里无声的哭了。
都说哭是懦弱的,而我却说哭是最美的语言,它是人与人生活中最美的纽带。如果你从来没有哭,说明你不是坚强的,更多的是无情。
岁月总是无声地流逝,转眼间,您已离开我们多年了,而这些年我无时无刻地不在想念着您,您的身影,言行举止,音容笑貌还是那么清晰,您的那些嘘寒问暖,仿佛还在耳畔回响,我拥抱你的温度,好像还未退去,我一直总是这样欺骗自已,可是,有一方净土,那竖着一座冰冷的坟墓,告诉我事实己是…
父母健在的时候,自己却没能力好好孝敬,当明白"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含义,现已为时己晚,后悔莫及,同时我也恨老天的不公平,为什么让我早早地失去母亲,为什么让她患上绝症,她那么善良,那么辛苦,让她受如此的病痛折磨,看着她本来就很单溥的身体一天天消瘦如柴,一天天食欲减少,一天天苍白憔悴,夜夜被病痛的无法入睡,经常夜里隐隐传来隔壁房间的哭泣声,母亲肯定是疼痛难忍,知道她又在伤心,却不知道怎么安抚她,病疼在母亲身上,却疼在女儿心上,真希望她的疼痛转变给我,让我来承受,那样我的心里会好受一点,可是…可是…
母亲被病魔折磨了大概三个月左右,由于是癌症的中晚期,冶疗与药物都没能救得了母亲的生命,我们姐妹轮流照顾侍候她,一个灰暗的傍晚,接到电话传来母亲噩耗,心突然僵冻了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从老家照顾母亲才回来两三天,她就走了,我无法原谅自已为什么不多照顾她几日?以至于再相见已是天上人间,让我成了终身的遗憾。
匆忙收拾行礼与大姐一家一起打车回去,到家己是漆黑的夜幕中,母亲没有留给我一句话,没有再看我一眼,而是冷冷地躺在冰棺里,我知道我们母女的缘份仅仅二十多年到此为止,从此阴阳相隔…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今夜的雨又何不是女儿思念你的泪,那一滴滴雨,又何不是女儿对您诉说一串串心思,那"欲断魂"的人,不正是此时的我吗?清明了,可不正是生者与逝者的独白吗 母亲你可知?你走了以后,女儿早己肝肠寸断,总是魂不厮舍,心中那些千言万语无法与您诉说只能化作深深的思念沉落心底,此时,你可知?女儿是多么的悲凉与无奈,此时,你可知?女儿在另一方深情地呼唤你,想你,其实你肯定是知道,而且,你一直在我身边保佑我不是吗?否则,怎会无数个夜里会梦见你…
今日,清明已临,女儿大早就已给您捧心祭奠,一吊纸钱,万分思念,祈福天堂,女儿叩首,愿母在天国安好,安息…
文/白云
世上,如果把对母亲的溢美之词堆砌,定高于珠穆朗玛峰,但等有朝一日雪山融化,纯洁的雪水将会荡涤所有的邪恶,世界将纯美无限;如果把对母亲的赞歌不停息的吟诵,昼夜将不复存在,宇宙也不再出现其他的声音,只有天籁的美声回荡,埃菲尔铁塔将会在母爱的光环中融化。
阳光下,我的身影拉的很长,静观光晕中独立的自己,我知道,这世界上只要有太阳,就会有母亲的慈目追随;只要有月光,就有母亲的呵护守候;只要有高山,就有母亲的希望如虹;只要有河流,就有母亲的牵挂延绵。
很久,我就想唱一首心爱的歌给母亲听,给自己听,给子女听。此刻,这心愿在璀璨的光芒中蓬勃而出,母亲,您心中的摇篮曲一直在飘扬,从不曾离开我的心房。这曲儿,摇出了我成长的脚步,摇出了我心中的坚强,也摇出了我坚守母爱的执着。
依偎着母亲漫步花园,小草在母亲舒缓的脚步中仰脸欢笑,依托着母亲宁静的气息,跳跃着自己的向往,像是书写着清新的情书,长长的,密密的,倾诉着对大地的情谊。我在母亲的耳畔轻轻地、柔柔地哼唱着母亲最为熟捻的摇篮曲。母亲的脸庞被晚霞镀上了金边,凝重而欢欣地听着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乐章,那是她的交响,她的心血,她的骄傲,她的辉煌。而今在我唱给母亲的旋律中,分明看见了母亲眼中的盈盈泪光,我知道,母亲的心里正荡漾着满足的笑意。母亲的娇颜已满布皱纹,双鬓已落下了岁月的晕染,腰杆承载了太多的生活磨砺,笑容中储蓄了柴米油盐的色彩。
那份厚重还有似黄河长江般不息的伟岸。
“真的好想你,你是我灿烂的黎明,天上的星星哟,也了解我的心,我心中只有你……”,我最喜欢的一首情歌。那份深情不仅是恋人般的迷恋,其实更像对母爱的眷恋。一生无法割舍,一生依恋如斯,就像一枚稀世的翡翠,如何深藏都无法磨灭它的璀璨和珍贵。
一个安静的夜,风柔柔拂着我的发,坐在摇椅上仰望着夜空中那颗最亮的星,无名,些许好久也没人注视,也许赏它的人儿也难得有这份空闲、这份心境,可它依旧是最亮的那颗,依旧按照它的轨迹永不停息,依旧闪烁着它认为最炫的光芒,依旧关爱着属于它的生命,生生不息,那份永恒而平凡的执着,在它的世界里熠熠发光,世世代代。
就在我遐想如梦的时候,脑海里一直闪回着母亲的影子。接通母亲的电话,问安后,播放了那首“真的好想你”,电话的那端,母亲安静地听着,直到尾声。停顿稍许,母亲只说了一声:闺女,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我无声的笑了,母亲传递了她的厚爱,永远像朴实的康乃馨,悄然绽放在孩子需要的瞬间,芬芳着每分每秒。
相信人间的因果,转世的轮回吧。生命的延续成就着人类的繁荣,母亲的担子挑起的重任铸就了丰碑的辉煌,辗转延绵,不息于世。摇篮曲终无停下的时候,成了人间最温馨的祝福,儿时的熏陶驻扎在灵魂的深处,开满了报答的花蕊。母亲老了,终将完成使命。于是,该放下心来,真正享受摇篮乐曲,聆听子女用经历浸泡过的旋律,安然入梦,快乐的回味一生的责任担当,枕着满足和无悔,保佑孩子安好如愿。
多为母亲呤唱摇篮曲吧,她也需要子女的反哺,心存宁静,母亲定会怡然无比。
【原创作者】胡艳冰
我故乡的房子是我过世的母亲留给我的。在这套房子里留给我的记忆并不多,因为搬进这个新家一年多,我就远嫁外地了。此去经年,虽然常有机会回乡探亲,但大多数的时间还是属于母亲一个人的。这间老屋留给我更多的是想象,想象母亲在岁月的长河中,形单影只趟过的日子;想象母亲每天从早上起来,忙里忙外的身影,想象母亲每晚睡前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看电视的情景,也想象母亲扶着楼梯一步步小心从这四楼走下去,到市场买菜的情形,想象她每一天的生活细节……有时这些想象竟能清晰的如眼见一般,人往往是因别而忆,因忆而梦。尤其母亲过世后,经常“夜来幽梦忽还乡”。 因此,我每年都要回故乡老屋住上几天。
房子是老式的里外套间,有独立的厨房和餐间,厨房的尽头是一个超大的阳台,阳台的朝向与大屋的朝向都是正向,只要不阴天,全天都会被艳阳照得通亮。放在阳台上的东西,晚上收起来的时候,都感觉被晒得有点烫手。外屋是与厅一体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玻璃拉门投射进来,显得安静而清寂。房里的摆设一点没变,老家具、老电视、老灯具,一切都还是古旧的色调。母亲摆放在柜子上的花瓶和茶壶,还有窗台上母亲带过的手表都原丝未动,仿佛母亲刚离开了一会儿。一切如旧,完全保留原貌,因为这样才有母亲还在的味道。母亲用过的所有东西,我依然还用,包括碗筷和拖鞋等。夜里,我盖上母亲盖过的被子缱绻如梦,梦里依稀如儿时躺在母亲身边……。
夜晚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到阳台上站一会儿,清理一下思绪。放眼望四周的光景,南窗下能看到小区侧面是一条幽静的小路,小路边侧是绵长的铁栏围墙,围墙里面是一片很大的树林,兴许是树林面积大且茂密的缘故,被晚风摇曳的树木,发出的竟是近乎船舶鸣笛的声响。树林的尽头是影影绰绰的连片楼宇。想起当年刚搬进这个新家的时候,感觉地点较偏,因为是天然的生态园林区,楼群并不多。树林杂草丛生并没有路,后来,晨起锻炼的人们给踏出了一条泥土道。这里空气非常好,数万株原生树木释放出上亿的负氧离子,形成天然的氧吧。杂草野花上的露珠晶莹粒透,清新的空气中带有特别的泥土和树香味儿。由于树林深处有好多稀有树种,被列入重点保护区域,因此有关部门给装了铁式围栏。并沿着树林扩修了柏油路。母亲自己从不去那里走动,说树林里有蛇。她总是坐在阳台的椅子上,长久地观望这里的风景。
如今,此地方圆近几百万平方米的大片区域,已被列入城市项目规划范围,把间隔在与市中心的地界完全打通,修建了多条公路。并根据此地的自然生态条件,因地制宜改建成几个生态公园,随处可见优美的园林风光。今非昔比,这个地方已经是地产开发商眼红的地段了。
记得我最后一次跟母亲在老屋相聚,是来接她到我处。那天,比邻的小区楼盘开工净地,大放鞭炮。我和母亲趴在窗口看热闹,还议论着咱这房子大概也快动迁了……言犹在耳,依稀如昨天!我想起了韦庄的一句词:“相别,从此隔音尘……”虽然已是幽明永隔,但平淡日子里的点点滴滴却淡而弥永,久而弥笃。
看过一条消息报道,说英国和澳大利亚的科学家研究发现,当人的生命迹象消失后,灵
魂会溢出体外,以量子的形式存在于宇宙中。当然,没有经过论证的说法永远是个谜,永远是科学家研究的课题,不足为真。但我宁愿相信,母亲在天有灵,已飞上广寒清虚的天上宫阙,而我不求长聚,但求明月与共,那漫天星辰,是否有一颗是母亲注视我的眼睛?
夜深了,整个空间显得旷幽静谧,只有街口的小卖部还是灯火辉煌,里面隐约传出打麻将和说话声的遥远喧哗。对面楼上住家大部分已经黑灯休息了,只有零星的走廊灯还在忽闪着微弱的光。我在猜想,对面这些封闭着的无数个方块格子里,该装有多少像我一样不平静的故事,又有多少人像我一样在夜阑人静却熄灯伫思未眠?
每次回来小住,都感觉时光匆匆。回来的第二天必须去母亲墓地拜祭。而后的几天,偶尔坐车上街逛逛,随意坐上一辆不知路线不知终点的公交车,坐到终点再转乘别辆车继续颠簸,这样能够把杂乱的思绪荡漾在城市风光中,直到傍晚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回到自家楼下。我已不再抬头张望,因为我知道窗口已经没有等候我的身影,不会再有几缕花白的头发在窗口外的风中飘摇。
在母亲去世后的第三年,我把母亲的骨灰安葬在了故乡的土地上。这里有我的家,这里有我的亲人,这里有我魂牵梦绕的记忆……我无法割舍!
我6岁那年8月的一天,突然连降暴雨,屋顶往下直漏雨,地上积水达一尺多深。当时父亲、大哥在外给地主扛长工,二哥在外给地主放牛,家里有母亲、我和11岁的姐姐。母亲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姐姐去上山寻找避雨的地方,坡陡地滑,饥饿无力,我们跌跌撞撞,费了好大的劲爬到了山跟(根),在悬崖峭壁下找了个临时避雨的地方住下。两天之后,暴雨停歇,母亲又领着我和姐姐下山回到了原先栖居的草房,母亲和姐姐打扫了屋内的积水。到了晚上,我们坐在湿淋淋的草铺上,浑身被蚊虫叮咬着,彻夜难以入睡。我禁不住哭了起来,母亲把我们紧紧搂在怀里,眼泪扑簌簌滴在我的脸上,就这样艰难地熬过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这就是我从小记忆中的家。
1936年4月,我7岁那年,父亲因常年在外扛长工,身患重病。狠心的地主既不给父亲治病又不给父亲工钱,父亲气病交加,忍悲含泪回到家中。当时家里连吃的都没有,哪有钱为父亲看病?我看着父亲躺在房后的草地上痛苦的样子,失声痛哭。父亲以极其微弱的声音叫我到他的面前,紧紧握着我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苦命的孩呀,看来爸是不行了,今后你要多听娘的话,如老天保佑你长大成人,你千万要为爸、为方家争口气……”这是父亲临终之前的肺腑之言,也是父亲对他这个7岁的小儿子所寄托的厚望。父亲带着对全家人的眷恋和遗憾过早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终年48岁。父亲说的话,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成为支撑我成长的一种精神动力。
父亲去世后,家里没钱买棺材,也没有安葬的地方,大哥到村里说尽好话求人,勉强借来几块薄板做寿材,把父亲安葬在半山坡上的一棵核桃树下。母亲几天滴水不进,高烧昏迷说胡话,因悲伤过度,急火上眼,双眼红肿发炎。有个过路的游医说他有秘方能医母亲的眼疾,让母亲用醋点眼,结果导致母亲双目失明。
大哥、二哥为了糊口,父亲安葬第二天就去给地主当长工走了。家里只有母亲、姐姐和我。当时姐姐12岁,我7岁,我们三口人就住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坡上,整天担惊受怕。白天常有军和土匪来骚扰、抢劫,大哥在外当长工好不容易挣几斤小米,送回家里,全被他们抢走了。我和母亲、姐姐在家完全靠吃野菜、树皮、粗糠度日。每到夜间,山狼、野猪叫得骇人,在我们住的房前屋后到处乱窜寻找食物。母亲有一天对我们说:“咱们不能在这山坡上住了,说啥也得下山回村里去。”不久,我们下山到村里,住到郎风祥家的一间牛屋里。双目失明的母亲还得保证半夜起床把牛喂好,就这样住了一段时间,地主家又不让住了。
我从6岁记事到1942年家乡解放(13岁),八年间我们共搬迁了十四次“家”。姐姐比我大5岁,她从小很懂事,既孝敬母亲,又很关心我。那时住在山上吃水很困难,要到二里外的村里去抬水,每次她与我去山下抬水时,总是让水桶靠近她的那一边,生怕压着我、累坏我。那时,我们主要就是靠野菜、粗糠、树皮充饥,我几乎吃遍了山里的各种野菜、树叶,杨树叶、柿树叶、野桃叶、槐树叶、枸树叶、榆树皮、齿牙菜、马齿菜、灰灰菜等。
我7岁那年7月的一天,在上山挖野菜时,因感冒发高烧,加之肚子饥饿难以支撑,突然晕倒在山坡上草丛里,后不知何时苏醒过来,回到家里,发烧昏迷七天七夜不省人事,滴水未进。那次高烧之后,没过几天肚子肿得如罗锅,浑身无力,身上瘦得皮包骨头,有生不如死的感觉。那时听说过八路军是、共产党领导的穷人的队伍,是解救劳苦百姓的,心里盼望着这支队伍赶快打过来。
我9岁那年春天,经好心人介绍,到距离本村十多里远的西沟南圪台村给一家姓秦的地主放牛。这里地处500多米的悬崖高山,进到山里犹如走进原始森林,杂草丛生有一人多深。山上有两多:一是蛇多,黄的、黑的、花的各种蛇应有尽有,每天都见到,不仅在草丛中爬行,有的还爬在树枝上乱串(窜),很是吓人;二是树上的马蜂窝特别多,状似碗口,大的犹如锅盖,稍有触动,便蜂拥而出,见人便蜇。我到这里放牛仅五天,头上、脸上就被马蜂蜇出几个像核桃大的疙瘩,两只眼肿得看不清东西,痛苦不堪。这样下去,不仅不能为家里分忧,而且可能自己也性命不保。一天我实在忍无可忍,把牛赶到山坡上便跑回了家,把情况告诉了母亲,说宁愿在家照顾母亲,再也不去西沟放牛了。
10岁那年有一天,我挖野菜回家时路过村上大街,几个山西过路人正在一家临街饭店门前休息,可能他们瞧见我年幼可怜的情形,听有个人说:“陵川一带有人要小孩,太大、太小都不要,像这样年纪的小孩就行,能换二斗粮食。”我听了后,边往家走边想,如卖了我能换回二斗粮食,一来能救母亲的命,二来我也捡得条活命,总比都饿死强。我回家将这个想法对母亲说后,她哭着说,决不去办这种事,再穷再苦也不能卖掉小儿,活要一块活,死要一块死。但我看到母亲饿得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情况,便暗自下定了决心。我第二天一早就赶到山西陵川县吴家湾,找到给地主当长工的二哥说明了情况,叫他领我上陵川去卖我换取粮食,以救母亲的命。在我的说劝下,二哥认为这也许是条生路,便答应带我去陵川。在路上,二哥看我饿得走不动了,就上树扒点榆树叶让我吃,渴了我们就在路边河沟里找点水喝。从平甸到陵川有100多里地,我们赶到县城时天已傍晚,这时二哥在我身上插了个草标,以表示卖身。没钱住店,夜里我们就在街头露宿。次日早上,有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到我跟前看了看,向我二哥问了一些情况,随即领我去到他家中吃饭,吃的是玉米粥,我一口气喝了两大碗,一会身体自觉好受多了,也有精神了。那位买主叫来一位的先生,写好了卖身契约,让我在上面签名按手印。这时他又感到不放心,提出必须在当地找两个保人。我们在此人地两生,哪里有人愿意作保?二哥与买主说了不少好话,人家还是不答应。就这样,我去陵川卖身救母的意愿未能实现。
1941年夏天,那时我12岁。华北太行一带发生了严重的旱灾,我们家被迫外出逃荒,大哥、大嫂和我三人去徐州逃荒。好不容易经过150多里跋涉到了新乡小冀火车站,把带来的旧衣服变卖后,所卖的钱只能买两张火车票。这时大哥很为难地对我说:“这可咋办?”我看大哥无奈的样子,便对他们说:“既然这样,那只好你和俺嫂走吧……”当时大哥给我一元日票,叫我在回家的路上买点东西吃。我目送大哥、大嫂上车走后,便开始往家赶路。我用一元日票买了一块做肥料用的花生炸油的麻饼,路上饥了便啃几口,渴了就喝河沟里的水,不停地赶路,行至薄壁村东天已黑了。由于山路不敢夜行,又没钱住店,便在村头一个小庙里安歇,强熬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天刚晃亮,我又急忙往家赶,走到宝泉时,头昏眼花,勉强赶路,直到傍晚才赶回家。进屋后连叫几声娘没答应,到炕上一看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失声痛哭,母亲仍未苏醒过来。我赶紧喂了母亲几口水,不一会儿,母亲醒了过来。见我在她身旁哭,问了去逃荒的经过后,紧紧握住我的手,边哭边说:“孩呀,回来好,娘以为见不到你了!回来好!今后咱吃糠咽菜,就是饿死咱娘儿俩也不分离。娘再不让你去逃荒了!”
太行山巍峨挺拔,绵延千里,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八路军总部、一二九师、中共中央北方局和晋冀鲁豫边区政府都曾驻扎在太行抗日根据地。为争夺太行这块根据地,1941年春,日本侵略军在周围集中了五六个师团及混成旅,对根据地军民发动疯狂的大扫荡。他们所到之处,实行残酷的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太行区的军民在战争中经受了血与火的考验,做出了巨大的牺牲,许多优秀儿女为创建、巩固和发展太行根据地献出了宝贵的生命。那时,我的家乡平甸村也遭到了日本侵略者的洗劫,日军在这里驻扎了八个昼夜。本来听说日本鬼子进攻太行山根据地的消息时,平甸全村老百姓背着铺盖,赶着牛、羊已逃到距村子八里远的簸箕掌一个深山沟里躲藏,没想到有人告密,突然有天汉奸引路,日本鬼子包围了这个山沟。他们个个端着枪,上面插着明晃晃的刺刀,把群众和牛羊全部赶回村里。有几个群众不让赶牛羊,被他们就地捅死。回到村里,日本鬼子把人们集中在村南头的一块空地上,一个日本军官嚎叫着问八路和粮食都藏在什么地方。一个鬼子把我表哥李怀玉从人群中拉了出来,上来两个汉奸把表哥的衣服扒光,用铁丝把他捆在树上,用皮鞭棍棒抽打。一个日本鬼子上前捅他一刺刀,笑一笑,直到把表哥捅死后,又扔进几十米深的井里,又向井里扔进好多块大石头。群众都含着眼泪,胆颤心惊。突然间,一个日本鬼子把我从人群中拉出来,用刺刀逼问我,又扒光了我的衣服。一个鬼子用刺刀在我的肚子上划了两下,一股鲜血流在地上,又上来两个日本鬼子把刺刀放在我的脖子上威胁我。我心里想肯定活不成了。正在此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两架飞机向地面上投放什么物资,日本鬼子个个蜂拥而去抢夺飞机抛下的东西。我瞅准这个空隙,不顾身上伤痛,一闪身退到人群的后面,然后奋力向村东北关山方向跑去,一直跑到关山顶,在那里整整躲了七个昼夜,吃的全是野草、树叶。第八天,日本鬼子撤走后,我从山上回到村里,看到村里100多头牛、800多只羊被杀光,家家户户的房屋被烧光,600多亩玉米、谷子被马踏平,村里到处哭声一片。大家流着眼泪把我表哥从井里捞出来,捆在表哥身上的铁丝都嵌在血淋淋的骨头里。我这次死里逃生,亲身经历了日本鬼子的残酷暴行。
1942年3月的一天半夜,阵阵枪炮声把全村人从睡梦中惊醒。人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很惊慌。一大早,人们都在大街上议论,说是昨天夜间八路军老三团从山西下来把平甸、潭头村驻的日伪军全部消灭了。除有少数顽抗者被当场击毙外,大部分投降当了俘虏,已被押往太行七分区了。这时的平甸村显得异常平静,只有几个八路军和地方工作人员在处理善后工作。下午3时,召开全村群众大会。有位同志介绍说,现在请王队长给大家讲话。王队长说:平甸的父老乡亲们,大家不要害怕,我们是领导的八路军,昨天夜里已把平甸、潭头两村的日本鬼子和伪军一网打尽,从此平甸的人民解放了。今后我们穷苦百姓要说话、要当家做主人,再不会有日本鬼子和汉奸、土匪骑在人民头上横行霸道欺压百姓了。听了这些话,我感到很新鲜,很亲切,也很兴奋。散会后我跑回家,把首长讲话内容告诉了母亲。母亲一听高兴得不得了,说这可能就是以前有人讲的救咱穷人的队伍来了,多年的愿望,终于盼来了穷人翻身这一天。这时我向母亲表示要去参加八路军,母亲很高兴。我马上到队部去找王队长,见到一位小八路,穿一身灰军装,在团部门前站岗,问我找谁。我说来找王队长要求参军的。那个小八路热情地领我去见王队长。王队长问我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里还有谁。我说我叫方德贞,今年13岁,父亲给地主扛长工累病去世,家有双目失明老母亲,大哥大嫂去徐州逃荒,二哥在山西武家湾给地主当长工。首长让司务长给我称二斤小米,并叫炊事员从伙房给我端来一碗面条吃,还告诉我明天要给贫农发放救济粮,今后再不会饿死人了。他说,你现在年纪还小,在家好好照顾母亲,快给你大哥、二哥捎信让他们回来,就说平甸解放了,叫他们不要在外逃荒,给地主当长工了。那碗面条我舍不得自己吃完,仅吃了半碗,其余半碗我端回家中给母亲。母亲激动地说:真的把穷人的队伍盼来了,我们穷人翻身了。
此后,平甸――这个深山沟里的小村庄,经过发动群众,成立农会,组建民兵,发展党员,经过反奸、反特、反霸斗争和运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家与其他贫农群众一样,分了土地,分了房,分了农具和牛、羊,大哥、大嫂、二哥和我四人先后加入了共产党。大哥任村农会主席,二哥任民兵队长,大哥还被选为太行边区参议员代表,光荣地出席了边区政府召开的参议员代表大会。弟兄三个我最小,当时年仅14岁,也当了村儿童团长,参加了民兵,扛起了枪。此后,平甸村成为太行山边区一个重要的抗日根据地,辉获县党政机关都驻在这里。
解放了的平甸人民过上了从来没有的幸福生活。1945年春节是我少年时代过得最开心、最难忘的一个春节。村里为欢庆翻身解放,组织春节文艺演出,我和二哥二人参加演出了三个节目:一是“打金枝”,二哥扮演为王,我扮演郭爱;第二个是“王贵与李香香”,二哥扮演李香香,我扮演王贵;第三个是“兄妹开荒”,二哥扮演哥哥,我扮演妹妹。这种喜庆的氛围是过去从未有过的,前来观看演出的人数之多也是没有想到的,不仅平甸村家家都来观看,就连周围西沟、东寨、宝泉等二十多华里远的人也纷纷前来观看,甚至山西省陵川县的干河、吴家湾、关岳平等村的群众也赶来了,从初一到初四,天天都是人山人海。那种翻身解放了的贫苦农民由衷喜悦的心情,真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这是我少年时代最愉快的一个春节。
2.孩子总是很小,藏在妈妈*柔软的心里;孩子总是很冷,捂在妈妈*温暖的怀里;孩子总是粗心,挂在妈妈*唠叨的话里;孩子总是优秀,隐在妈妈浅浅的笑里;孩子总是很忙,一直生活在妈妈的等待里。母亲节了,别忘了呈上你*真的问候。
3.孤单想你就有伴,开心想你就笑绽,黑夜想你就有胆,寒冷想你就温暖,奋斗想你就有力,离家想你就挂牵,生命有你就心安。母亲节到了,愿您福寿安康!
4.工作再忙也回去看看她吧,距离再远也打个电话问候吧,她的白发是你成长的证明,她的皱纹是你牵挂的记忆。母亲节到了,把祝福送给你的母亲。
5.风中带着母亲您的微笑,雨中带着母亲您的温暖,我享受着微笑和温暖,却忘了微笑和温暖背后您的辛酸,母亲节了,妈妈,真心祝福您!
6.风雨中我慢慢长大,岁月里你满头白发,在外面我深深牵挂,说声爱您是我永恒的表达,母亲节就是为了见证您的伟大,祝福您节日愉快,身体安康,母亲节快乐!
7.风雨来了,她为你抵挡;灾难来了,她为你扛。我们一天天的长大,她的青丝却变成了白发。母亲节,一起将祝福送给亲爱的妈妈,愿母亲健康长寿,母亲节快乐!
8.风是爱的召唤,雨是情的交融,*爱你的人*牵挂你的人永远是你母亲!转给六位好友,你的母亲会很平安!别偷懒,为妈妈值得!母亲节快乐。
9.风儿载着我的思念,云儿传递我的叮咛,阳光聚焦我的关切,雨丝串起我的祝福。天气阴晴不定,温度冷热起伏,母亲节来临之际,愿我的母亲每天好心情!
10.多少个日日夜夜,手机传来母亲“吃好,多穿点衣服,注意身体。”不求子女出人头地,只求子女的平安,这就是伟大的母爱,母亲节到,祝妈妈节日快乐!
11.多少个不眠之夜,你守候我甜入梦乡;多少回临出家门,你为我整理行装;多少次电话那头,你为我挂肚牵肠。母亲节到了,祝您节日快乐!
12.多点挂念,常回家看看;多点时间,常陪她聊天;多点空闲,常做些美餐;多点依恋,常把她陪伴;多点问候,常信息传传;愿天下母亲节日快乐永平安。
13.得意的时候,母亲不一定能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但她那淳淳教诲总能让我不再迷失自己。失意的时候,母亲一定能在我的身边。她的鼓励及安慰,总能让我在逆境中找到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