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师也。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下面是勤劳的小编为大伙儿分享的坟茔散文(通用6篇),欢迎借鉴。
坟茔散文
今天我来到你的冢前,想给你烧一些纸钱,抔一捧新土,洒几行热酒,供几碗熟肉,摆几盘水果。七年来,你我天人永隔,只能梦里相见。流年将你的躯体带入来世,留下今生我对你的思念。
在这个初秋的午后,炙热的阳光,葳蕤的花木,聒噪的蝉声,将你的坟茔裹罩。看到眼前的这些,打消了我心头的顾虑——怕你孤单。七年前的那个冬日,你躺在病榻上,伸着颤微微的手指向我,我知道你有许多话要对我说。走到榻前,你用尽仅有的气力握住我的手,久久不肯松开;喉中的痰液让你说不出话,我只听到“呼噜……呼噜”的声音。那刻,我声泪俱下。翌日的早晨,你带着对尘世的眷恋和对亲人无限挂念走了。
记得那个早上异常寒冷,前来瞻仰的人排满了庭院。濡湿的脸旁,抽泣的声音,素白的孝服再次告诉我你走了,再也不能同我说笑,再也不能同我执箸而食,再也不能同我牵手漫步,再也不能同我观花赏月……生前你受了很多苦。听父亲说你十三四岁时就去了关东——只为混口饭吃,填饱肚子。关东我没有去过,通过学习地理知识我知道那里的气温低下,常年不过有三五个暖热的月份。
自打记事起,就看到你脚跛。你的脚跛是由于正发育的身体不适应关东的气候所落下的。就这样,不到加冕的你用跛的脚走了六十多个春秋。我不能忘记你第一次送我上学时的情景:那年我七岁,和正常的孩子一样到了上学的年龄。
那天父母恰好有事不能送我入学,你就担当了送我入学。一路上,你牵着我的手,生怕来往的车辆伤着我。看着行人一次次将目光向我俩投来,我才注意到他们看的是你那跛的脚。那刻,我挣脱了你的手,一个人向前跑去……我多么希望你和我有同样的腿脚啊!我的挣脱是怕被别人笑话。
你走后的七年间,每每想起此时,我就潸然泪下。我有愧啊!如今当我再想牵你一次手,再同你走一段路却成了遥远的梦。
你告别尘世来到鬼门关前,踏上彼岸花铺就的路,走到奈何桥上,看到桥旁的三生石,你最想在三生石上写下什么?我想让你在此石写下来世与我的重见,让我再同你做回亲人。奈何桥下滚滚泛黄的河水里有许多得不到超生的亡灵,我想你生前积德行善一定不会沦落到这泛黄的河中,成为不得超生的亡灵。奈何桥的那头,有一个孟婆,她手执一碗用忘情水熬成的汤。
过了桥头,你也不得不喝,我只想你少喝些,好来世投胎还记得我。人死如灯灭,我却常常感到你的存在。零八年一场车祸降临到我的身上,使我整整半年下不得床。那刻我的心异常抑郁,觉得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就在这段时间里我与你再次梦里相见。看到你慈祥的面容,掀动唇边仿佛在对我说:“孩子,坚强点!会很快好起来的。”也就是在那个翌日的早上,我重打精神,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在我的积极配合下,我很快又好了起来。我知道你一直在天上看着我,我的这条命是你在阎王爷面前好说歹说为我留下的。
隔断是你我的两世的距离,隔不断的是你我的亲情。你离去时,家里的房屋不是很多。我们一家四口生活在窄小的庭院里,我想告诉你咱们家前段时间又添盖了几间房屋。
如果你再来家中,不要怕找不到家门,我会在门前牵住你的手踏入院中,步入房屋。让你坐在最宽敞最明亮的屋里。今天我来到你的茔前,我想对你说,我会常来看你的,给你添一些新土,带几瓶好酒,烧一些纸钱,同你说说今生我们没有说完的话……爷爷,孙子想你了!愿天堂的你一切安好!
父亲的坟茔的诗歌
一
幸好,您不喜欢
嘈杂的城市
这片旷野多么安静
有时候会有小麦
有时候会有玉米
有时候会有红薯
都是您喜爱的庄稼
只是那些草,您不喜欢
却不能像以前
随手薅掉
二
我已经发现
从您在这片野地安家
我们的距离就更远了
父子的宿命
注定不能像小时候
就像您和我的爷爷
也隔了那么远
我的墓穴被世俗安排在
另一排第七的'位置
丈好的距离
三
母亲没有来给您烧过纸
她也不给这座坟茔里
所有的人烧纸
她说,她的信仰不能烧纸
爷爷去世以后她来过四次
每一次
都是坐在爷爷的坟前大哭
哭声那么大
那么久
不知道您听见没有
藏在坟茔里的智慧
浙江富阳市城南,有一座名不见经传的荒山叫鸡昂头。在当地人眼里,鸡昂头可是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平时,就连胆大的青壮年男子都不敢轻易前往。可怕之处在于,山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大大小小400多个坟包,深深浅浅的坟坑更是不计其数。可出人意料的是,一天傍晚,附近的居民无意中发现,有个女人居然只身走进坟山,并在山顶搭起了一间简易木屋!
这个女人,名叫孙法娣。很快,孙法娣的古怪行为便引得人们议论纷纷:很久以前,她就到市里工作了,怎么会突然回来,还围着瘆人的坟头转?
有人好奇,悄悄摸上山去看。当看到孙法娣的屋子就建在坟墓中间,门口正对着坟,窗后也是坟时,掉头就跑下了山。当天,各种版本的传言不胫而走。有人说,孙法娣肯定是脑子有毛病,精神病,不然,她怎么会和死人住在一起?也有人猜测:莫非,这坟山上埋藏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她打着住在山上的幌子发财来了?
孙法娣的做法,不仅让居民们觉得蹊跷,不理解,她的丈夫同样无法接受。这天,又一场争吵上演了。丈夫大声质问:孙法娣,你能不能告诉我,山上到底有什么?
孙法娣倒不急不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有宝贝。
宝贝?死人骨头也叫宝贝?我看你是疯了!丈夫气鼓鼓地下了最后通牒:明天你要不搬回家住,我们就离婚!
第二天,孙法娣依旧住在山上。丈夫气急无奈,只好任她“胡作非为”去了。其实,孙法娣对丈夫说的是实话。鸡昂头这座坟山上,的确蕴藏着不可估摸的财富。转过年,孙法娣跟镇政府提出,要求承包鸡昂头。没想到,镇政府爽快地答应了:荒着也是荒着,能有人高价承包,我们求之不得。
签订协议后,孙法娣开始在山上精心修剪那些长势茂盛的老枇杷树,并动员居民迁坟。迁一座给200元。但这200元钱根本没人看在眼里,任她磨破嘴皮,就是没一家同意。一天晚上,她和一户农民谈迁坟的事,半夜回山,一不小心跌进了深深的坟坑,差点摔断了腿。
丈夫听说了这事,急急寻来,再三央求:法娣,你就别折腾了。种枇杷树能挣几个钱?
我种枇杷树,压根儿不是为了挣钱。孙法娣信心十足地说:用不了多久,鸡昂头将满山都是宝。你就等着吧。
孙法娣的判断没错。没过几个月,政府开始规划荒山,并统一安排了公墓。不等坟茔迁完,孙法娣又忙起了另一件事:借钱,建房。她建的每一间房屋,都是古色古香的徽派建筑风格。就在这一年,鸡昂头山所在的龙门镇被国家旅游局正式认定为“孙权故里”,富阳市旅游局同时决定大力开发龙门镇作为名胜景区。而从孙法娣上山第一天起,她盼望的,正是这一天;她看中的,也正是隐藏在“孙权故里”背后的无限商机。
至此,再也没有人说她是精神病。因为,孙法娣那座掩映在葱茏枇杷树影里的“龙门客栈”已先人一步,顺利开张。此外,她还打出了一张非常引人注目的招牌——家谱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孙法娣,三国时期吴国开国皇帝孙权之54代嫡孙。
这,就是孙法娣对丈夫所说的宝贝。当其他人争相修建店铺、欲借孙权名号生财之时,孙法娣早已凭借先人一步的优势抢得先机,每年赚取的纯利润就达200多万元。
有时,成功就这么简单:看中商机,早走一步,巨大的财富便会为你所拥有。
荒芜的坟茔随笔散文
掐指算来,伯父辞世已整整九个年头了。
有时,和父亲在一起,偶然聊起他,老人家便免不了摇头叹息:他是个遭孽的人啊,活得不所值,哎!每每这时,我的脑海里便闪现出那张和父亲极其相似的因长年累月喝酒而红彤彤的脸盘,以及他酒兴之所至而口若悬河口沫横飞的聊天侃地的情形来……
今年清明,我和父亲及堂弟堂弟媳到先人的墓地去扫墓祭拜,给长眠于此的祖父祖母,父母都一一除了杂草,插了青筒,烧了纸钱,焚了香火,供了祭品,唯独对伯父伯母的坟头置之不理,无人问津,大家心里默守着一个巨大的禁忌:道士先生说伯父伯母去世的时辰犯了凶咒,亲人们万万不得祭拜打理,否则,后代子孙将霉运连连,祸事接踵,而不得吉祥幸福。这个透着浓浓恐怖气氛如同利刃悬于头顶的禁忌,谁也不敢去触碰,不敢去冒犯。
我看到两位逝者的坟茔淹没于狂长的茅草丛中,远眺已看不出坟头了,恍愡间,我仿佛看到孤零零的忧伤的伯父伯母蹲在一个幽冥的空间里举袖拭泪,长长的叹息。
是的,伯父死于非命,死于一场谁也意料不到的飞来横祸。
如果不是这样,身体健康、性格随和的伯父,村里人都认为现在应该还是安然无恙的活着。
那段时间,伯母因罹患绝症辞世不久,心情抑郁的伯父到平时走动频繁的侄郎家串门,自然被热情好客孝心满满的侄郎一家留住吃饭喝酒,侄郎——我的表姐夫,一位老实善良的农民,杯筹交错之中,便苦口婆心的开导着正陷在丧妻之痛当中的伯父,酒过三巡后,吃完了饭。本是要让伯父留宿的,老人家却想起,我外出打工的堂兄家还放着一部刚买不久的摩托车,这于农村人来说,是一件需要认真看护的财产,于是执意要回去,苦留不住,表姐夫就陪送有些酒意微醺的伯父回家。
表姐等到深夜,也不见表姐夫回来,以为他就近在伯父家歇息了,那时电话不普及,也无从打听,就不当一回事,自己睡了。
第二天早上,村子里人疯传,表姐家屋后那眼鱼塘淹死了两个人。消息象撒腿狂奔发了癫的壮水牯,立刻传遍了四乡八村,闻讯而来的村人一圈一圈将鱼塘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时已是隆冬季节,寒风阵阵掠过淼淼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只见鳞鳞波纹的水面,两具着深色衣裤的尸体肚子鼓胀胀的浮在水面,一具在东,一具在北,一具偃卧,一具仰躺。表姐挤进人群,伫在塘埂上,定眼望去,只静默了片刻,突然捶胸顿足地嚎啕大哭起来,伊认出了是那两具尸体是表姐夫和我的伯父。
因为溺水事件发生在寒冬的一个深夜,没有旁观目击者,那地方更不可能有监控摄像头,事件的具体情形就只能去合理的想象演绎了:那晚,醉意浓浓步履蹒跚的伯父被自己的侄郎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的方向赶去,当他们经过那道鱼塘堤基的时候,年久失修的堤基比较逼仄,坑坑洼洼,伯父一不留心一脚踩空,整个人一下子一头栽进了鱼塘,伯父是只旱鸭子,不会浮水的他手足无措的在水里挣扎。
侄郎不及细想,救人心切,他衣服都来不急脱掉,就“噗通”一声跳进黑漆漆冰冷的水塘里,表姐夫自是会水的,要不也不会这么果断的跳水救人。但是伯父不会水,求生的本能欲望让他双手狂乱地在水里扑腾、抓绕,于万分恐惧中,企图抓住一根救命的木棍或木板什么的,这时,表姐夫奋勇地游到了他的身边,手刚一碰触到伯父的身体,就被已经完全失去清醒意识的伯父牢牢的抓住,死死的抱住了。
此时,本是来救人的他猛然意识到巨大危险的降临,想要脱身而出,但一切都晚了,越挣扎越被恐慌至极的伯父缠抱得越紧,要知道,一个陷于死境的求生者的求生力量是无穷的。
漆黑一片的鱼塘里,几乎连成一体的两位落水者在冰冷刺骨的塘水里挣扎,扑腾,但没有呐喊,没有呼救,因为根本来不急呼救,来不急呐喊,很快地,他们纠缠着一同沉下水去了。
在这寂寞无边的寒夜里,刚刚还激起滔天水花的鱼塘水面渐渐归于平复,渐渐没了声响,除了一串串水泡不时冒出水面。
一袭黑裳的死神盘桓在水塘上空,狰狞的面孔露出狰狞的冷笑……
就在伯母丧事办完不到一个星期,伯父便步其后尘也去了另一世界,陪同他老人家一起上路的是他情同父子的侄郎,我的那位善良孝顺勇敢有侠义风范的表姐夫,那是真正的英年早逝,四十几岁,时值壮年。
伯父的丧事也在伯娘举办葬礼的那间旧堂屋里进行,因为事发突然,相当部分已外出的亲人正在赶往回家的路上,在灵柩前披麻戴孝做孝子的亲人并不多,灵堂里便显得希希落落,清清冷冷;大家脸上也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在道士的领导下机械地做着跪伏祭拜的动作,还不时有人中途退场躲进里屋休息去了。
堂哥的脸上写满冷漠和无奈,这可以理解,在我们农村,如果一个人死于横祸那是非常不吉利的,会把霉运带给后代子孙。为了减轻遭受霉运的程度,道士先生就会嘱咐逝者亲属不要表现出过分的悲伤,以让逝人不要留恋其在阳世的家以及记挂阳世的'亲人,黄泉路上好走快走,早些投胎转世做好人。
我心里却是真实的悲伤着,我的脑海里固执地冒出他老人家生前的音容笑貌,冒出他曾经称赞我的一些由衷的话语和从前相处的一些点滴记忆。一股无法控制的强大的悲哀紧紧地如绳索一样束缚了我的心,让我久久地不能平静和释然。
傍晚撑灯时分,昏暗的灯光弥漫在老旧破败的堂屋里,猛然间,我一举首,看到一只巨大无比的飞蛾子在堂屋的大横梁上下,时而翩翩起舞,时而停驻其上,翅膀扑哝的声响在人声突然而止一刹那,显得格外的清脆响亮。有几次,有人想将蛾子驱赶出去,可它盘桓着怎么也赶不出。老道士于是说,甭赶啊,蛾子身上付着老岳(我伯父的绰号)的亡灵哩,法事做完了自然就走了。
如果人死后,还有所谓魂魄不逝,那伯父的在天之灵一定怀着强烈的愤怒,愤怒那夺走他性命那口鱼塘,愤怒那塘基上坑坑洼洼的小路,甚至愤怒那晚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同时,也一定怀着深深的悔恨和愧疚,自己的横死,让自己最喜欢,对他最体贴孝顺的侄郎搭上了宝贵的年轻生命,让侄女失去亲爱的丈夫,让孩子失去能干的慈父,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顷刻间土崩瓦解。于伯父而言,这是一种怎样巨大的悲愤和怎样深沉到骨髓里的忏悔!
伯父死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和他的侄郎同赴黄泉路,永远地去了另一个黑暗虚无恐怖的世界,那个溺水身亡的事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其中的细节是如何演绎的,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只有死难者自己明白了,生者只能凭想象和猜测了。
伯父其实是个有本事的人,父亲常常说起他的唯一的哥哥。伯父的读书生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从初小、凡小、到高小,一直念到初中毕业,这样的学历在那个年代,在农村,肯定算是顶呱呱的大秀才,并且在启蒙阶段还读过两年旧式私塾。他毕业后不久,就被人民公社介绍到省城的一家大型国营企业做了会计,不过只干了很短的时间就回家务农了,原因是五十年代末期全中国搞起了如火如荼的大跃进运动,只是超负荷的干活却严重吃不饱饭,实在熬不下去了,就开溜了。父亲说,假设他坚持下去,极有可能干上中层以上干部,然后退休,悠哉悠哉的安享人生黄昏。伯父做了十几二十年的大队文书,兼大队会计,不但写的一手漂亮的好字,更是四乡八邻远近闻名的算盘高手,多次代表县里到地区到省城参加珠算比赛并斩获奖项。目前我们中国,持久不衰的掀起反腐反贪风暴,无数大大小小的贪的官纷纷落马,其中,有高官的大老虎,更有许多苍蝇级的村干部小官巨贪,违法乱纪手段之卑鄙龌龊,情节之恶劣嚣张,影响之严重后果,令人咂舌,令人发指,令人惊叹!我不由得想起,我的那位干了几十年村干部的伯父,一生廉洁自律,两袖清风,纤尘不染,从未利用职务的便利给家人给亲朋谋过私利,捞过好处,就那么心甘情愿的坚守廉洁,安于清贫,信守着一个共产党员的初心和承若。亲人们说他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什么都没捞到,实在无所值。值还是不值,我想,伯父的心里有杆称,人生的所做所为,对得起自己心中的信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仅此足矣。
然而,对于伯父这样的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好的共产党员,自他去世後,在我们村里却鲜有人谈及,人们很忌讳谈到关于他的话题,因为他的横死,他成了瘟神的代名词,好像一旦说起他,就会惹祸上身,遭来八辈子霉运,村人是这样想的,他的亲人更是对他忌讳莫深,不但平日不愿意提及他,甚至岁岁清明也从不去伯父伯母的墓地祭拜打理,任荒草疯长,灌木丛生,将原本就低矮的坟头完全淹没了。
人们说,坟墓是逝者在幽冥世界的家宅,代表着在阴间的财富和面子,如此破败贫瘠的“家”,叫伯父伯母情何以堪?
被荒芜了的坟茔,被荒芜了的亲情,被荒芜了的良心啊。
我唯有叹息。
《梵高的坟茔》读书笔记
迈入大学校园,读到第一篇文章《梵高的坟茔》,让我深受震撼。作者范曾,作为一名画家和文学家,他带着对梵高深深地景仰,凭着对艺术精华的哲学思考和执着追求,为梵高放声一呼,也为天下不幸才士放声一呼。
作者称梵高为“艺术的殉道者”是因为在作者的眼中,作为一位卓绝天才的梵高,却被历史、被岁月所埋没。来到法兰西等待他的却是贫穷和饥饿,是被弃之不顾、被彻底忘却的凄惨身世。
他寂寞困顿,孤独却不屈,一位伟大的天才,如轻烟一般淡淡升起,又飘过,无影无踪。
艺术的心灵相通,是作者和梵高惺惺相惜。文中有对梵高自裁死前的描写,最让我感动的是,他开枪后并没有倒下,而是一路流淌着鲜血回到卧室,他流泪,一言不发,只有一声声悲惨的呻吟。这呻吟无论是控诉、是不甘、还是尊严都能让人感受到他震撼人心的。惨烈。
他一生几乎没有朋友,他执着的画着所有大师们不屑画的东西,但这些东西却迸射出火一般的激情与力量,这种光芒终于在他死后的多年绽放。我们在为这种美丽所震撼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深深地悲哀,为天才的命运而悲哀。
作者是在冬天来到梵高的坟茔的,它坐落于一所极平凡的公墓里:寒酸、简陋。但是墓碑上却有碧草在刺骨的寒风中颤动。不屈的生命,正如不屈的梵高。
让我们永远铭记梵高的人,梵高的画,梵高的精神,并以此自勉吧!
难忘村北那座坟茔作文
在河北老家有个垣城南村,相传是汉武帝时期建造的,经过历朝历代,这座土城已成残垣断壁。就在这座汉武垣城北面就是村里的公墓,我的父母就葬在那里,每当春暖花开之时,坟头上长满绿草,旁边的柳枝随风摇曳,让人心旷神怡,追思故人。
望着那座长满绿草的坟,不由让人想起三十年前母亲在世时的故事。我的父亲母亲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住在青砖平房土坯垒墙的农家小院,我排行最小,只陪伴了母亲十四个春秋。记得母亲在世时的70年代,农村还是生产队时期,母亲是生产队的妇女队长,不仅操持着家里的家务,还要带领着妇女们下地干活,回来后到会计那儿为每个下地劳动的女社员们记工分。
我记得最清楚的还是我们家的那盏煤油灯,它记载了母亲为这个家操劳的日日夜夜,为了孩子们穿的鞋,一家人都睡下后,在煤油灯下,母亲一针一针地纳着鞋底,我半夜睡醒的时候,她仍然在用手指上的顶针推着针向前穿过鞋底,她那银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样的老。我说,“娘,累了一天了,快累吧!”娘说,“你先睡,我一会儿就睡。”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听到鸡叫了,看到娘吹灭了煤油灯,躺在被窝里休息了一会,又起来做饭了,娘为了一家人的生活一夜未眠。
白天,她把四岁的我放在推土的独轮车上,将一家家给男人们做的早餐送到田间地头,然后和妇女社员们一起到地里锄地烧水了。母亲敲响了家门口的那口铁钟,发出了“铛铛”的响声,“乡亲们,都到东洼去领甜瓜啦,分甜瓜啦。”那时一个生产队一块菜地,由女同志负责种菜,菜成熟了,按家里的人头分成一堆堆插上姓名牌,各家领各家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母亲就是这样操劳,终因积劳成疾倒下了,在她倒下时完成了生产队里的一件大事,实现了农村联产承包到户,把农民的地按照人头分给各家各户,她说,这样好了,交足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都是自己的`,这下家家都能吃饱肚子,还有零花的了。看着家家户户承包种了想种的,生活越来越好,母亲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世。
现在我来到新疆建设祖国边疆,已过而立之年,我时刻也不会忘记那个生我养我的农村。现在的农村路修通了,新建了小学,农民种地国家补贴,看病有新农合,过着越来越好的幸福生活。每年清明节时,就会让我想起村北那座坟茔,这里不仅埋葬着我的父母亲,还埋葬着和他们同年龄的叔叔婶婶,大伯大娘们,是他们推动了农村的改革,见证了农村改革开放的成果,在清明节到来之际,仅此一文来追思那些父老乡亲,追思我那长眠在九泉的父亲、母亲。